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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子的悲哀】(8)

    2022年7月19日第二天。

    一大早,柳嬷嬷就急急忙忙出门,雇了辆马车,往镇上赶去了。

    因为她昨晚造的粗糙鸟笼子,伤到妈妈的纤纤玉手了。

    一根倒刺,刺入了妈妈的指肚里,痛得妈妈吃饭都不香了。

    柳嬷嬷为此而自责,吃过了早饭,就急巴巴的赶去镇上,要买个漂亮光滑的鸟笼回来。

    待得弟弟也去了学堂。

    妈妈便笑盈盈的来到我面前,跟我说,放假半天。

    又叫来黑仔,对他道:「黑仔,盖哥很累哦,你把工夫全做了好不好?等你做完了,我让你做肉凳子,好不好?」黑仔欢喜得连连点头,然后便起劲地干起活来。

    于是,妈妈便领着我,进了堂屋,和我玩游戏,给我讲故事。

    妈妈让我躺在贵妃榻上歇着,她坐在侧边,手拿着个按摩捶,一边给我敲击手脚,一边给我讲故事。

    这贵妃榻是妈妈日常休憩的专用卧具,因为长年沾染着妈妈的气息,而熏得幽香阵阵的。

    光是嗅一嗅,都可让人迷醉于其中。

    享受着这么悠闲而惬意的时光,我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妈妈居然这么狡猾,我居然这么偷懒。

    妈妈掸了掸我的脑门,嗔道:「傻孩子,在想什么呢。

    我们又没有欺负黑仔,是他自愿的喇」我挠挠头,说:「妈妈,不如您呆会儿多给他一点奖励吧」「妈妈的宝贝儿、人真好咧!」妈妈笑盈盈地捧着我脸,往我嘴上轻轻一啄,接着又说:「唔……妈妈该奖励他什么呢?」我摸着被妈妈亲过的嘴唇,想了想,说:「凤涎香吧,好吗、妈妈?」妈妈笑道:「行呀,宝贝儿都帮他说话喇,妈妈哪还能小气」说着,妈妈又捧着我脸,想亲我嘴。

    却被我用手掌挡住了。

    妈妈愕然道:「怎么啦?妈妈嘴里有味么?」我摇摇头,说:「妈妈,我这嘴巴总是喝桂花汤,很脏的」妈妈一脸认真道:「真是个傻孩子,谁说你嘴巴脏喇?妈妈说一点都不脏,妈妈还很喜欢亲呢!」我嘀咕道:「可是,桂花汤就是脏啊」妈妈「噗嗤」一笑,随后却故作嗔恼道:「哦~你这小坏蛋,原来一早就嫌弃妈妈的桂花汤喇是不是?」我慌得一下坐起了身,急声否认道:「不是啊!」妈妈又「扑哧扑哧」的笑了起来,玉手按着我肩,让我躺回去,「知道喇,妈妈知道喇,宝贝儿最喜欢妈妈的桂花汤是吧」我用力的点头。

    妈妈俯下身来,和我脸贴脸,额贴额,和我亲昵着,然后,趁我不注意,就吻向我嘴,香舌还侵入我口中,好一阵搅弄,同时那甜津津、香喷喷的唾液,也源源不断的渡入我口。

    我心里想躲开,但身体很诚实,迷醉于妈妈的香甜之中。

    妈妈刚委身于弟弟那时,我很难受,妈妈用香吻安抚我受伤的心,那次妈妈还挺害羞的。

    打那之后,妈妈就隔三岔五的吻我,时不时给我以安慰,渐渐的就没再害羞过了。

    反倒是我,慢慢变得怯了起来,毕竟我几乎天天都喝过妈妈的尿汤,我这嘴巴实在太肮脏了,很怕污了妈妈的小嘴。

    妈妈终于离了我嘴巴,给我抹着唇,深情道:「儿子,妈妈不会嫌弃你的,永远都不会」我心中感动,动情道:「妈妈,儿子爱您」妈妈甜笑道:「妈妈也爱宝贝儿哦」……给黑仔奖赏凤涎香时,妈妈不愿意太过靠近他,直接吐他嘴里。

    先不说黑仔的样貌长得好不好,就说他脏兮兮的,也讨妈妈嫌。

    于是,妈妈就往一个茶杯里,吐了些口水,混在茶水里,让我送出去赏给了黑仔。

    黑仔果然够傻气,压根意识不到那杯凤涎香,是怎么样的神物。

    我只好对他说:「这是少奶奶的口水,从少奶奶那张香喷喷的小嘴里,吐出来的。

    你想想,喝了它,是不是等于亲了少奶奶的小嘴?」黑仔听后,才反应过来,登时紧紧抓紧了那个茶杯,生怕一不小心就掉到地上去了。

    我说:「黑仔,快喝吧,呆会就该凉了」黑仔听话的一口喝光了。

    然后,就一眨眼的工夫,他脸上就烧起来了,红得像个猴屁股。

    我有点纳闷,难道妈妈的口水,还能送去染布坊做染料不成?妈妈都不在他面前,真亏他还能害羞成这个样。

    黑仔瞪着我,说:「盖哥,我还想喝?」我笑了笑,回道:「放心,只要你乖乖听少奶奶的,少奶奶自然会赏你」黑仔认真而用力的点头,一会又说:「我还想做少奶奶的肉凳子」我说:「行,没问题」「我还想做少奶奶的脚凳子」「我还想做少奶奶的肉桌子」「我还想做少奶奶的肉鞋子」「我还想做少奶奶的肉衣架」「我还想做少奶奶

    的肉手套」「我还想做少奶奶的肉xx……」黑仔一口气说了许多心愿,有些我都听懵了。

    肉手套是啥?肉鞋子又是啥?咋做啊?我不禁好笑,也不禁佩服,这黑仔对妈妈的喜欢,实在是太淳朴了,说来说去,都尽是如何伺候妈妈的,一点色心都没有。

    若然换成了狗蛋,就肯定会贪图妈妈身上的神秘味道了。

    ……柳嬷嬷不只买了个很精致的鸟笼子回来,还特意买了个专门玩鸟用的手套。

    手套是丝绸所制,手指处复以皮革,当鸟儿停在手上时,可以保护手指不被鸟爪子抓伤。

    此外,手套还连着一条细细的长绳,另一端串在鸟爪的爪环上,不怕鸟儿飞走。

    这个手套,很讨妈妈欢喜,当即就戴了上手,玩起了那只金丝雀来。

    那只金丝雀通体金黄,几乎没有一条杂毛,非常好看,鸣叫声还非常清脆动听。

    妈妈对这只小宠物,简直是爱不释手,连吃饭都捧在手上玩儿。

    还亲手制作了一个小小的秋千,给金丝雀荡在上面玩儿。

    金丝雀如此得妈妈欢心,柳嬷嬷就当然对金丝雀上心了。

    她特意从某佃农处,讨要了两斤小米,用来喂养金丝雀。

    还对黑仔论功行赏,赏了他两袋大米。

    他在这儿有吃的,当然用不上大米,其实是赏给他家里人的。

    当他妈妈来领赏时,真是欣慰得涕泪横流。

    黑仔毕竟是个憨子,但居然这么有出息,赚了两袋大米,这可足够他家里人省着点吃、吃小半年了。

    不过,他妈妈并没有把大米搬回家,而是直接换了钱,又把钱换成了一件厚实的新棉袄,留给黑仔。

    黑仔是个苦命孩子,生来就弱智,家里又穷,注定是过不上普通人的生活了,他爹妈老了,没法子看顾他一辈子,卖给大户做奴才,起码肯干活还能换一口饭吃,好歹也活得下去。

    柳嬷嬷买下黑仔30年,花的钱,比当初买下狗蛋3年还少。

    就因为黑仔爹妈压根就没想赚黑仔的卖身钱,他们只是想给黑仔找条活路。

    如今得知黑仔有出息,会伺候人,能讨主母的欢心,他妈妈真是太高兴了。

    他妈妈还恳求柳嬷嬷,让她给少奶奶磕几个头,尽一尽心意。

    只不过,少奶奶那时正好在睡午觉,只得遗憾作罢,转而吩咐了黑仔,让黑仔替她给少奶奶多多磕头,表达感激之意。

    ……杨家的四姨太要来拜访妈妈。

    这位四姨太,是杨老爷的宠妾。

    听闻杨老爷的嫡妻体弱多病,无法管事,而代她打理内宅的,就是这位四姨太。

    当杨家的仆人一送来了拜帖,柳嬷嬷就慌忙动起来了,叫黑仔赶紧洒扫庭院,叫我去堂屋打扫卫生,而她自己就去了厨房制作茶点。

    送拜帖,这是非常正式的拜访,不同于闲时串门,必须把家里的好东西拿出来招待,体现出大户人家的体面。

    过得一时三刻,杨家四姨太乘着轿子,后面跟着几个婢仆,到了我们家的宅门外。

    柳嬷嬷领着我和黑仔,在此恭候。

    仆妇伺候四姨太下轿。

    柳嬷嬷连忙迎上去,满脸堆笑,招呼道:「哎哟,今儿劳动宝姨奶奶玉趾光临敝地,老婆子招待不周,恕罪恕罪」四姨太的丈夫杨老爷,名叫宝玉,所以外人一般都尊称她为宝姨奶奶。

    宝姨奶奶礼貌道:「柳嬷嬷说的什么话,是我冒昧打扰了贵府才对」「哪里哪里,您屈尊来了,我们家蓬荜生辉呢」柳嬷嬷一边说,一边双手抬起,虚扶在宝姨奶奶的玉手侧边。

    宝姨奶奶的玉臂稍稍一动,就让柳嬷嬷扶实了。

    这是进退得宜的礼貌之举。

    仆人虚扶贵客,表示热情的同时,也不会让贵客反感。

    贵客主动让仆人扶实了,则是待人和蔼的表现。

    能着实的扶着宝姨奶奶,这让柳嬷嬷很高兴,因为这算是抬举她了。

    放在别的大户里,迎送女贵客的仆妇,都是稳重而貌美的年轻侍女,更能惹人欢喜。

    像柳嬷嬷这种老婢,不招人嫌,都算好的了。

    但我们家就这条件,柳嬷嬷也是没法子了,才顶硬上的。

    之后,大家进宅。

    宝姨奶奶在柳嬷嬷的搀扶下,走到堂屋门前。

    妈妈早在此恭候了。

    妈妈和宝姨奶奶,两人身份都是妾,年纪又是差不多,所以倒也谁也不虚谁。

    不过,妈妈比较谦恭,主动朝宝姨奶奶福身,双膝微弯,双手迭在腰侧,优雅的行礼道:「妾身张日秀,请宝姨奶奶安」见着妈妈行礼,宝少奶奶连忙走上前,扶起妈妈,笑道:「好秀娘,别叫什么宝姨奶奶喇,不嫌弃就唤我一声杏娘吧」宝姨奶奶闺名杏结。

    女贵人的闺名,通常是亲近之人才可以叫的。

    妈妈颇有点意外,这位宝姨奶奶太自来熟了。

    之后,大家进堂屋。

    宝姨奶奶只让一个仆妇跟着,其他随从

    ,都让我带了去南房的小客厅里歇脚。

    我们家的南房是很大的,里头划为多个单间,厨房、柴房、奴仆房、粮仓等,还有一个小客厅,虽然很是逼仄,但只是用来招待奴仆的,也就没什么好讲究的了。

    话分两头。

    为何杨家的宝姨奶奶突然要来拜访妈妈呢?这当然不是什么正经事了,她们两位贵太太,都是不管事的主儿,哪有什么紧要事。

    宝姨奶奶之所以找妈妈,其实就是闲的,想找个人唠唠嗑,打发打发时间。

    而刚好的,前几天妈妈去过杨家饮宴,当时宝姨奶奶就一眼喜欢上妈妈了。

    因为妈妈的姿色,就算放在诸多贵妇太太里比较,也是非常非常出众的。

    宝姨奶奶因为杨家的财势,四邻八乡的贵妇太太,基本都认识,所以她的眼光是不差的。

    她本身就是杨家大宅里,姿色最上乘的那一位。

    艳压杨宅的群芳,她是自信满满的。

    但在我们家,她就没什么自信能压过妈妈了。

    而且,她的经历和妈妈颇为相似,都是携子改嫁的侍妾。

    所以,她对妈妈怀着浓厚的惺惺相惜之感。

    加上我们两家同在一村落,相距近,所以,她就有心交好妈妈了,希望和妈妈成为好闺蜜。

    我正在南房招呼杨家的仆从喝茶水时,黑仔突然跑了进来,说是柳嬷嬷让我去堂屋伺候。

    于是,我不敢耽搁,迈开步就跑去了堂屋那边。

    柳嬷嬷就站在屋外的檐下等着我。

    我恭敬的打招呼:「嬷嬷」

    柳嬷嬷警告道:「今儿机灵点,敢在贵客面前失礼,仔细老娘扒掉你这身皮」

    我缩了缩脖子,连忙回道:「我晓得的」

    「跟我进去吧」

    柳嬷嬷率先走入了屋。

    我赶忙跟上。

    屋内,划为一明一暗两开间,以屏风相隔开。

    左边是暗间,是寝室。

    右边是明间,是厅堂。

    [img=554,448]file:c:usersxf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002。

    jpg[img]妈妈和宝姨奶奶都在厅堂的罗汉床上,隔矮几而坐,正在喝着茶、谈着笑。

    宝姨奶奶带来的那名仆妇,持着一把大团扇,立在旁边,正在为她们扇风。

    我还是首次拜见陌生的女贵人,心中难免紧张,头放得低低的,不敢乱瞧。

    妈妈见到了我,便对我笑着招手道:「儿子,快过来,给杏娘磕个头」

    于是,我连忙上前两步,双膝跪下,朝着宝姨奶奶磕了三个头,边磕边说:「奴才给杏娘磕头,请杏娘安」

    不料,后面的柳嬷嬷却踢了我屁股,啐道:「蠢货,杏娘是你配叫的?叫姨奶奶!」

    我吓了一惊,慌忙改口道:「奴才给姨奶奶磕头,给姨奶奶请安」

    的确,我太紧张了,都忘了贵妇太太的闺名,绝非阿猫阿狗配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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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对柳嬷嬷说:「嬷嬷,别总是打人嘛,孩子不懂礼貌,慢慢教就是了嘛」

    现在当着贵客的面,柳嬷嬷尤其服从妈妈的意见。

    她恭敬道:「是,少奶奶说的是,老婆子记住了」

    宝姨奶奶很和蔼,她让我抬起头,含笑瞧着我说:「你叫盖子是吧,虽是干瘦了点,但好歹是秀娘亲生的,相貌还长得不错嘛」

    我也瞧着她,只觉得她很美,丝毫不比妈妈差,尤其是比妈妈还贵气。

    我不由得看呆了,都忘了要向她道谢了。

    见着我的呆愣样,宝姨奶奶噗嗤一笑道:「秀娘,你还说你儿子胆小咧。

    依我看呐,他胆儿肥才对,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呢」

    我一惊,慌忙低了头,结巴道:「对……对不起」

    下等男奴原本就不宜直视贵妇太太的颜容,更何况是直愣愣的意婬贵妇太太,这是犯大错的。

    平时我怎么看妈妈,都是没所谓的,所以我就懈怠了,一时忘了男奴应守的规矩。

    我正在忐忑时,妈妈安慰道:「傻孩子,宝姨奶奶只是逗你玩喇,看把你吓的」

    宝姨奶奶和妈妈差不多年纪,都是三十来岁,但她的心态有着少女般的调皮。

    她朝妈妈眨巴眨巴眼睛,笑吟吟道:「秀娘,我可不逗他,我是真想给他个小小的惩戒」

    妈妈犹疑片刻,估计她只是开玩笑的,便说:「随你吧,是他冒犯了你在先,罚一罚他也在理」

    然后,宝姨奶奶抬眼看了看立在旁边的仆妇。

    那仆妇会意,对我吩咐道:「盖子,站起来!」

    我心里害怕,求助的看向妈妈。

    妈妈对我微微一笑,眼神鼓励。

    于是,我定了定神,依言站了起身。

    那仆妇又对我说:「把裤子脱了」

    我听得懵逼,还以为是听错了。

    两位贵太

    太就坐在旁边,而那仆妇居然叫我脱裤子?这不是污了她们的眼睛吗?妈妈也甚不解,问宝姨奶奶道:「杏娘,这是何意?」宝姨奶奶回道:「弹他鸡鸡呀」妈妈听后,怔了一怔,也反应过来了,她们杨家对男家奴的惩罚方式,确实有一种是弹鸡鸡。

    妈妈疑虑道:「这不好吧……」宝姨奶奶笑道:「没事的,只是痛一下而已,痛一下就没事了」那仆妇见我一动不动的,便对宝姨奶奶说:「姨奶奶,看来这个奴才不服我咧。

    我觉得还是交给他们家的柳嬷嬷处置吧,免得让他以为我们杨家太霸道了」这话说得有点重了,柳嬷嬷甚觉不自在。

    她原本也觉得,男奴在贵妇太太面前露阴,是失礼的。

    但仆妇的那句话,让她更觉不妥。

    自家家奴冒犯了别人家的贵太太,还不允许人家稍施惩戒,这也太护短了,若传了出去,难免有损陈家家声。

    于是,柳嬷嬷就对我冷喝道:「盖子,你找死是吗?还不马上脱了!」这话一听,我登时慌了,手忙脚乱的扒下了半截裤子,露出了阴部。

    仆妇见了,笑道:「这小鸡鸡还挺嫩的」我顿时羞得涨红了脸。

    尤其是妈妈也在一眨不眨的看着,这让我更为难堪。

    我这根秽物,打从我性意识觉醒之后,就刻意避免让妈妈见到了。

    因为我很害怕让妈妈看见我勃起的样子,那样太难堪了。

    但如今,却不得不让妈妈看了,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妈妈原本就有所迟疑,现在见我脱了后,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头低低的,恨不得把脸埋进胸间,便忍不住了,对宝姨奶奶说:「杏娘,他都20岁了,还罚他弹鸡鸡,会让他没脸见人的,换个罚法吧,行么?」宝姨奶奶语重深长道:「秀娘你呀,真是太惯着他喇。

    做奴才的,羞耻心太强,绝不是什么好事,反而会害他想太多了,容易钻牛角尖。

    就好像我儿子,没脸没皮的,那样才过得自在」「可是……」妈妈还想说时。

    柳嬷嬷却插口进来说:「少奶奶,奴才本就是给主人耍乐子用的,要是在乎羞耻心,就别做什么奴才了,赶出去让他自食其力多好呀」这话藏着威胁之味,妈妈咬牙不说话了。

    接着,那个仆妇也对妈妈说:「华少奶奶,不瞒您说

    ,放在我们杨家,就算七老八十的老仆,都是一样说弹就弹,哪轮得到他们说不。

    其中有些臭不要脸的,还主动求着丫鬟、嬷嬷去弹他鸡鸡咧」妈妈瞥了瞥那仆妇,心中不悦,心道,我的宝贝儿岂是那种不要脸的。

    宝姨奶奶心知妈妈郁闷,便抓住妈妈的玉手,一边揉着安抚,一边笑道:「好啦、好啦,我不逼他喇,让他自己选吧,是让我家宋嬷嬷弹鸡鸡,还是让你家柳嬷嬷打屁股」妈妈嘀咕道:「能都不选么?」这声嘀咕,把宝姨奶奶逗乐了。

    宝姨奶奶「扑哧扑哧」的乱笑,搂住妈妈的腰肢,亲昵地说:「秀娘可真可爱呢!」柳嬷嬷只当看不见妈妈的不忍,只对我冷道:「听见宝姨奶奶的话了吧,自己选吧」对着柳嬷嬷的手段,我是发自本能的畏惧。

    这畏惧盖过了一切,盖过了羞耻心——我丝毫没有迟疑,立即就说了,选弹鸡鸡。

    于是,那个宋嬷嬷,便对我弯下身,一手作兰花指状,往我胯间那根小肉条,狠狠弹了一击。

    剧痛袭来的瞬间,我惨叫一声,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双手也紧紧捂住了阴部,佝偻了身体,姿势就如同憋不住尿的女孩子那样——我是真的没憋住尿,失禁了。

    弹鸡鸡的剧痛,让我忆起了少时被柳嬷嬷弹鸡鸡的不堪过往,那时候,我就常常痛得尿失禁了。

    少时的恐惧袭上心头,以致于我再一次失禁了,尿水从捂裆的双手之间,潺潺流出,沿着大腿而下幸好我裤子只褪到膝盖处,尿水沿大腿流下时,被裤子挡住、吸住了,没有流到地板上。

    我此时,第一反应是兴庆,兴庆没有脏了地板,可免柳嬷嬷的一顿揍。

    兴庆过后,才是羞耻。

    当着两位贵太太、两个仆妇的面,我居然尿失禁了,这让我羞愧难当,恨不得一头撞到墙上,晕过去算了。

    她们四人的反应各不相同。

    宝姨奶奶不胜惊奇,一边瞧着我胯部,一边掩嘴偷笑。

    宋嬷嬷也是乐得偷笑。

    柳嬷嬷却是一脸嫌恶。

    唯有妈妈是心疼我的。

    妈妈心疼欲死,慌忙起了身,走到我身边来,帮我穿上了裤子,然后又抱住我头,柔声安慰我说:「没事喇,没事啦,好孩子别怕,有妈妈在」宝姨奶奶真没想到,我居然这么轻易就失禁了。

    在她们杨家大宅里,每天都有几个男仆被弹鸡鸡,但也没见过哪个会尿失禁的。

    她罚我弹鸡鸡,其实真的不含恶意,纯粹是想拿我寻开心。

    在她们杨家大宅里,弹鸡鸡不仅是一种惩罚方式,同时也是一

    种别致的小游戏。

    她儿子就常常被她弹鸡鸡,甚至弹着弹着,就勃起了,贼好玩。

    但她真没想到,本是耍乐子的小事,居然耍得我当众尿裤裆,这确实难堪了一些。

    而且,还惹得妈妈这么心疼。

    所以,她生了一丝歉意。

    她尴尬道:「秀娘,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弄成这样的。

    要是早知道,我肯定不会罚他了」不仅她没想到,妈妈也是没想到的。

    妈妈是知道我胆子小,但不知道我的鸡鸡竟然也是这么胆小的。

    要早知道,就说啥也不让宝姨奶奶这样罚我了。

    妈妈不想搭理宝姨奶奶了,挽着我胳膊,领我出了堂屋,去东厢换干净裤子。

    宝姨奶奶此来的本意是交好妈妈,弄成这样,她也是后悔不及的。

    但她不舍得放弃,四邻八乡的诸多贵妇太太中,她看得上眼的,就那么几位。

    所以,她就像个无赖似的,缠着妈妈,跟着妈妈,求着妈妈原谅。

    东厢里,大家都跟来了。

    妈妈、宝姨奶奶、宋嬷嬷、柳嬷嬷,四人都在。

    宝姨奶奶正在紧紧挽着妈妈痴缠。

    两个嬷嬷都跟在她们身边伺候着。

    我准备好水盆、毛巾,以及干净裤子后,对她们说:「少奶奶、姨奶奶、嬷嬷、宋嬷嬷,奴才要换裤子了」宝姨奶奶笑道:「换就换嘛,还怕被我们看光了不成?」「快脱吧,一身尿臊,多不舒服呀」宋嬷嬷有心为宝姨奶奶讨好妈妈,便主动把毛巾从水盆中拿出,沥干,递到我手里,又弯身帮我脱下裤子。

    于是,在她们四人的眼皮下,我又露阴了,这让我又羞得面色涨红了。

    宋嬷嬷笑道:「害羞啥呀,刚才不也让我们看了么。

    快擦擦吧,要不然我给你擦?」我吓得连连摇头。

    开什么玩笑,我一个下等家奴,让杨家的老嬷嬷帮忙擦洗下身,那不是折煞我吗。

    我没奈何,只得红着脸,持着湿毛巾,胡乱的把下身擦了一遍。

    然后,当我快要穿好裤子时,妈妈突然向我走过来,俯身盯着我胯部,问道:「儿子,鸡鸡还痛么?」我吓得慌忙拉上了裤子,不让妈妈看那条秽物。

    妈妈却又把我裤子扒下了一截,瞪着我嗔道:「傻孩子,你羞什么呀,我是你妈妈。

    妈妈问你呢,还疼不疼?」我连忙摇头说:「不疼」妈妈疑心道:「真的?不许骗妈妈哦」我点头道:「真的,刚弹的时候疼,过一会就不疼了」此时,宝姨奶奶也走了上来,挽起妈妈的藕臂,嘻声道:「好秀娘,听见了吧,弹鸡鸡真的只会疼一下,很快就没事了」妈妈瞥了她一眼,用秀气的鼻子「哼」了声,啐道:「起开啦!我还末生完你气咧!」却不知道这位宝姨奶奶的脑瓜子是咋想,只见她乌亮的眼珠子转了一转,便用青葱似的小手指往我鸡鸡上轻轻一点,笑对我说:「大侄儿,你帮我求求情吧。

    要是你妈妈原谅我喇,我就让宋嬷嬷给你打手铳,奖励你」这是什么骚主意,我都听懵了。

    妈妈听得噗嗤一笑,却一手打掉了宝姨奶奶的手,不让她碰我鸡鸡。

    宝姨奶奶不以为忤,又接着诱惑我道:「宋嬷嬷的手艺,那可是一绝哦!」宋嬷嬷适时举起了双手,向我展示了一段优美的手舞。

    宋嬷嬷虽然也叫嬷嬷,但只有四十来岁,保养也得当,虽然姿色远远比不上宝姨奶奶和妈妈,但在我看来,也是极有吸引力的。

    我想象了一下,宋嬷嬷的那双巧手,在我胯间起舞时的样子,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在这吞口水的同时,我胯间的鸡鸡,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变硬了。

    但我犹末知,还是宝姨奶奶的一声嬉笑「哟、这就硬喇」,我才察觉到我硬了。

    妈妈低头一看,也「噗嗤」的笑了,玉手轻轻一拍我的硬鸡鸡,嗔道:「小坏蛋」

    柳嬷嬷见了,连忙抓住妈妈的玉手,把妈妈拉了开去,说:「少奶奶,男女有别呀」我慌忙拉上了裤子,低着头不敢说话。

    宝姨奶奶却笑道:「秀娘,你家嬷嬷挺讲究呀。

    你和盖子是亲母子,又不是别人,碰一碰能咋的」柳嬷嬷被当面嘲讽了,但宝姨奶奶毕竟是尊贵的贵客,她不敢反驳,只得闭嘴无语。

    妈妈难得见到柳嬷嬷吃瘪,自然是心下暗乐,乐得看她笑话。

    场面有点冷,宋嬷嬷站出来暖场道:「柳嬷嬷,不怕你笑话,咱家姨奶奶和你家少奶奶有点像,都和前夫有个儿子。

    咱家姨奶奶常和儿子玩闹,动不动就给儿子弹鸡鸡什么的,都不避嫌的。

    老爷也是懒得管这事,只当是姨奶奶和儿子亲昵」宝姨奶奶却说:「老爷何止不管,老爷还乐得看我把儿子的鸡鸡当小玩具耍咧」宋嬷嬷笑道:「是、是,老爷最是开明」杨老爷乐得看宝姨奶奶耍儿子的鸡鸡,这话中的意思,很耐人

    寻味。

    其实也不是很隐秘的秘密,有心人都可得知,宝姨奶奶的儿子,明面上是杨老爷身边的小厮,实际上却是杨老爷的宠?。

    宠?,即是娈童,是一种颇为流行的男男之爱,许多男主子都好这一口。

    宝姨奶奶的儿子,年少俊俏,唇红齿白,杨老爷就看中了,收入了房中。

    母子俩都是杨老爷的房里人,一同侍奉杨老爷咧,杨老爷当然不介意了。

    我们家都不是有心人,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窍,只当是杨老爷真开明。

    柳嬷嬷就吃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毕竟这种事太过有违礼教了。

    之后,宝姨奶奶不瞅柳嬷嬷了,反而看向我,笑眯眯道:「盖子,你还不帮我向秀娘求情?真的不想尝尝宋嬷嬷的手艺呀?不怕告诉你哦、盖子,我家老爷都对宋嬷嬷的手艺赞不绝口哦!」宋嬷嬷是宝姨奶奶的贴身侍女,在宝姨奶奶侍寝杨老爷时的作用,我大概是猜得到的。

    行房的前戏、后事,肯定都有宋嬷嬷的参与。

    宋嬷嬷的双手,是给杨老爷伺弄玉茎的。

    让宋嬷嬷给我打手铳,我哪是不想啊,倒不如说我是太想了。

    只不过这种妙事,我一个下等奴才也配享受吗?我偷眼瞧了瞧妈妈,很想劝妈妈原谅宝姨奶奶,但又怯怯的不敢开口。

    妈妈也看得出我是有多么心动的,心中不禁好笑,这傻儿子是个小色鬼咧。

    妈妈捏了捏我鼻子,无语一笑,然后挽起宝姨奶奶的玉臂,说:「杏娘,我原谅你喇」宝姨奶奶一听就高兴了,紧紧搂住妈妈的藕臂,搀着妈妈出屋,一边出,一边嘻声笑道:「宋嬷嬷留下。

    柳嬷嬷跟我们出来,给孩子留点隐私」于是,妈妈、宝姨奶奶和柳嬷嬷都出去了,屋里只剩下我和宋嬷嬷。

    我心情无比激荡,双眼一个劲的盯着宋嬷嬷的手。

    不过,宋嬷嬷待我的态度,在宝姨奶奶走后,瞬间就冷却下来了。

    她让我躺上床。

    我乖乖躺好后,还末来得及扒裤子。

    她就直接摸入了我的裤裆内,只用两指捏住其中的小肉条,快速而粗鲁的上下撸动起来。

    撸了片刻,我浑身一僵,再一颤,出水了。

    然后,她到洗手盆那边洗了洗手,留下一句「你自己洗洗吧」,就离开了。

    我默默无语,心中失落。

    原本我还以为,宋嬷嬷的双手,会有多么温柔、多么灵动的在我胯间翩翩起舞。

    到头来,却只是这样草草结束。

    甚至从头到尾,宋嬷嬷都只用了两只手指,不愿多接触,好像生怕我的鸡鸡会弄脏了她似的。

    期待和现实的反差是如此之大,让我失望无比。

    不过,我也能明白,宋嬷嬷的那双巧手,本是伺候杨老爷的高贵玉茎的,肯自降身段,撸一撸我的卑贱鸡鸡,已是很委屈她了,我又岂能不知好歹的埋怨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