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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子的悲哀】(10)

    2022年7月19日杨家的宝姨奶奶果然非常喜欢妈妈,隔三岔五就来串门,和妈妈的关系好得不要不要的。

    我就亲眼见过,宝姨奶奶把妈妈按在贵妃榻上,强吻妈妈时的风景。

    这种事倒也不怎么出奇,正如许多男主子都喜欢在胯下养个?奴一样,贵妇太太之间也颇为流行蕾丝之恋。

    其实不限于深闺中的贵妇太太,不少穷人家的女孩子也颇好此道。

    至少我就听说过了,坊间有很多自梳女,聚居在一起。

    自梳女是终生不嫁的女孩子,她们聚居在一块,固然是便于相互帮衬,但更有相互慰安的的原因。

    对于这些男男、女女之事,我都想不透,为何他们会喜欢与同性发生亲昵的关系。

    这一天。

    宝姨奶奶又来我们家串门。

    她一入堂屋,就鹊巢鸠占,把弟弟赶了出去。

    因为她这次给妈妈带来了女士用的私物。

    桌上摆着两件制作精美的物什,她热情的给妈妈介绍道:「秀娘,你瞧,这是西洋的亵裤,好看吧。

    这是西洋骑马布,叫做绯红守护,你别看它做得小,吸水性比我们常用的骑马布可强太多了」妈妈拿起一条西式亵裤,想象了一下穿在下身的样子,确实是更方便,也更好看。

    而至于那件小小的「绯红守护」,妈妈就怎么也想象不出,它是如何吸收更多月水的。

    宝姨奶奶神秘一笑,先让柳嬷嬷关好了门窗,然后掀起自己的裙摆,向妈妈展示她的下身。

    其下身穿着一条西式亵裤,亵裤内贴着一张绯红守护。

    接着,她又向妈妈演示了如何使用西式亵裤和绯红守护。

    把换下来的,给了妈妈看。

    宝姨奶奶得意道:「秀娘,这张绯红守护,我可是从早上用到现在,好大半天了哦,你瞧它有漏出来吗」妈妈不由得惊奇了,这小小的一张棉巾,比手帕还小,居然能吸住这么多月水。

    每位女性,不论美丑贵贱,在月假期间都是不自在的,因为她们所使用的骑马布,不管是贵价的丝绸,还是普通的土布,吸水性都很差劲,动不动就侧漏、渗漏。

    柳嬷嬷在旁边看着,也坐不住了,连忙请教宝少奶奶,这绯红守护可以从何处购得。

    她倒不是想自用,再说她早就绝经了,也用不上这等神物。

    她只是想买给妈妈用,其他贵妇太太有的,妈妈也必须有。

    宝姨奶奶说,这绯红守护和西式内裤,都暂时只在省城有卖。

    当然若是妈妈想要,她明天就送一箱过来。

    她对妈妈真不错,这段时间以来,她得了什么好东西,都非常乐意分享给妈妈。

    她今天带来的两样洋货,是她昨天才得到手的,这才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来向妈妈献宝了。

    未等妈妈表态,柳嬷嬷就忙道:「姨奶奶,这怎么好呀。

    这两洋货一看就知道不便宜,咱们少奶奶怎么好意思收」宝姨奶奶「嘻嘻」的笑,眼珠子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唇,舔嘴道:「只要你家少奶奶肯赏我一个香吻就好了嘛!」柳嬷嬷无语一笑,心道,这位宝姨奶奶又犯花痴病了。

    妈妈也是颇为无语,朝宝姨奶奶飞了一记白眼,嗔道:「少来,我可不亲你这样的女流氓」宝姨奶奶可不管妈妈是不是真嫌弃,反正她已经一屁墩儿坐在妈妈的大腿上了,双臂还紧紧环抱住妈妈,娇艳的小嘴也嘟得长长的,正在朝妈妈献吻。

    妈妈咯咯娇笑,却一掌捂住了她嘴巴,不让她得逞。

    宋嬷嬷和柳嬷嬷一见这阵象,连忙一前一后的站在她们的身边,随时准备出手扶着,以防她们玩得过火而摔着了。

    这是经验。

    早前就试过有一次,妈妈被宝姨奶奶拱得坐不稳,玉臀从凳上摔到地上了,痛了妈妈好半天。

    「姨奶奶,不如和我们少奶奶到床上玩吧,正好歇个午觉」柳嬷嬷提议道。

    妈妈恼道:「嬷嬷,你站哪边的?被女流氓收买喇?」柳嬷嬷讪讪道:「少奶奶说的哪里话,老婆子当然站您这边」宝姨奶奶好不容易拨开了妈妈的手掌,却没急着亲上去,反而问柳嬷嬷道:「床干净吧?」柳嬷嬷笑着回道:「干净,当然干净。

    早上知道您要来,老婆子就赶急赶忙换好了被褥,都是刚洗过的,没有我家少爷的脏东西」「嘻嘻,你家嬷嬷真懂事」宝姨奶奶对妈妈笑道,说完就站起身,挽着妈妈的玉臂,带她一起走入了寝室。

    其实,妈妈也是十分喜欢宝姨奶奶的,毕竟几乎天天都被她死缠烂打,早就生出好感来了。

    只是,妈妈习惯了傲娇对她,坚决不承认这份喜欢罢了。

    ……每当宝姨奶奶来访时,弟弟若是在家,十有八九都会被赶出屋去。

    他也是习惯了。

    我和黑仔对此也是有经验了,无须他开口吩咐,我们便主动搬了一张逍遥椅去堂屋前边的大枣树下,让他歇着。

    弟弟躺下后,让黑仔该干嘛干嘛去,却让我留下。

    我心中忐忑,站立不安,不知是不是又做错事了。

    不过,这次却是我草木皆兵了,弟弟压根不是想罚我什么。

    他说,我都20岁了,是该出去自立的年纪了,总不能一辈子就做个家奴,孤老一生。

    放在别的大户里,婢仆众多,男家奴还有可能被主子赐婚,成家立室。

    但凭我们家的条件,那种美事就甭想了。

    就算我们家将来新买个小丫头回来伺候,也只会是弟弟的房里人,不可能赐给男奴为妻。

    黑仔就注定了要孤老一生的,不过他是个憨憨,估计他自己也没想过这一茬。

    而我不一样,我有妈妈为我着想。

    打从上一次,宋嬷嬷给我打过手铳之后,妈妈就意识到了,我总归是个正常男人,总归要娶妻,不可能一辈子就指望着妈妈的桂花汤而活。

    况且,妈妈也不能给予我更多的。

    所以,妈妈就求弟弟,希望放我出去,租给我几亩田耕种,让我做个佃户,若是勤勤恳恳,有幸存下些积蓄,将来也好讨个媳妇,双双过日子。

    弟弟说:「盖子,我家不差你一个奴才,大不了再买一个罢了。

    少奶奶这么疼你,我不想害她伤心,嬷嬷也答应她了。

    你准备一下吧,来年开春,就放你出去」……我这一整天都魂不守舍,惶惶不可终日。

    不是惶恐于被放出去后,会饿死。

    因为弟弟答应过妈妈,就算将来年景不好,我种的田绝收了,他也会看在妈妈的份上,施舍我一口饭吃,不会让我饿死街头。

    我所惶恐的是,离了妈妈,我还有活着的意义吗。

    还有更惶恐的,妈妈是不是有了丈夫,就不要我了?十多年来,我苦苦活着的唯一盼头,就是每晚上妈妈片刻的陪伴。

    十多年来,无论我过的多苦多累,只要想及妈妈,我就能鼓起勇气坚持活下去。

    妈妈是我的心灵支柱。

    我无法想象,不能留在妈妈身边的日子。

    远离了妈妈,我绝对会没胆子面对末知的一切,我会死的。

    这晚上夜深时。

    妈妈乘着月亮的柔光,如约而至。

    妈妈不明白我对于末来的恐惧,反而给我畅想美好的末来。

    妈妈说,来年开春,柳嬷嬷会指给我6亩最高产的良田,田边有一间前人留下的小茅屋,农具可以从我们家里借用,收成时我只须缴纳四成做田租。

    只要年景不太差,过得三两年,我就可以攒下一些老婆本,到时妈妈会亲自替我上门提亲。

    妈妈像个小狐狸似的笑得狡猾,跟我说:「妈妈偷偷藏了些首饰,嬷嬷不知道的,到时都给宝贝儿做聘礼」妈妈像个小女孩儿似的笑得天真,又说:「少爷怎么说也是你半个后爹,到时妈妈就逼他,逼他给宝贝儿和宝贝儿媳发大红包,至少要十个银元,他不给,妈妈打死他」妈妈是个慈母,笑得慈爱,又说:「妈妈好想抱孙子咧,都有点等不及啦。

    嘻嘻,到时妈妈就不抱你啦,只抱宝贝孙儿」妈妈口中的美好末来,我感受不到一丝美或好,我只感到虚幻和恐惧。

    我从末幻想过娶妻生子的末来,我从来只有永远守在妈妈身边的梦想。

    在妈妈的畅想间,我悄然流下了泪。

    在妈妈的惊愕中,我一头扎进妈妈怀里,大哭起来。

    我用力抱紧了妈妈的腰身,重复的哭喊:「我不要离开妈妈,我不要离开妈妈……」妈妈心中清楚,我不忍离开她,我心藏恋母的不伦情结。

    妈妈心中悔恨,悔恨长年撒尿喂我,这是造成这一切的根源。

    妈妈心中迷茫,不知如何是好,不伦之恋是不容于世的,这会害死儿子。

    妈妈揉着我的脑袋安抚,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将来儿媳妇会替妈妈疼你爱你的」我哭得更凶,重复的哭喊着这一句:「我不要媳妇,我只要妈妈……」我泪水打湿了妈妈的衣裳。

    妈妈感受到胸腹间的湿意,心都碎了。

    妈妈双手捧起我的脸,亲吻我的泪眼,用香舌舔我脸上的泪痕,从眉眼舔到嘴边时,便探入我口中,和我的舌头交缠。

    我不由沉迷了下去,用力含住妈妈的香舌,拼命吸吮妈妈口中的香津。

    妈妈被吸痛了,却皱着眉忍耐,任凭我肆意索取。

    好一会,我才放开口。

    妈妈松了一口气,揉着嘴嗔道:「小馋鬼,想把妈妈吸干呀?」我不搭理这句调侃,只用力地说:「我不要离开妈妈!」妈妈嘴上叹息,眼中怜惜。

    我哀求道:「我不要离开妈妈……」妈妈抚着我的脸,笑得无奈,说:「妈妈知道喇,宝贝儿离不开妈妈,要一辈子守着妈妈对吧」我认真的点头。

    妈妈低下头,和我额贴额,轻声说:「好吧,不放宝贝儿出去了。

    妈妈也是离不开宝贝儿的」这一句话,让我心中一暖,「真的?」

    「真的!」妈妈的声音很轻

    ,却彷佛有种重逾千钧的魔力。

    这魔力,让我心中热流肆虐。

    妈妈没有不要我!这一明悟,让我兴奋莫名。

    我高兴得跳了起身,抱起妈妈,转了两圈。

    只是,我力气太小了,踉跄一下,差点摔了妈妈,吓得妈妈尖叫了一声。

    我慌忙把妈妈放到床上,尴尬的说:「对不起,妈妈,是儿子太放肆了」

    妈妈敛起惊容,反而安慰我说:「没事呀,妈妈胆子大,一点都不怕的」

    我小声嘀咕:「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吓得尖叫了,还说不怕」

    妈妈「噗嗤」

    一笑,轻轻揪起我耳朵,傲娇的说:「小坏蛋,妈妈说不怕就是不怕,敢不敢再抱妈妈一次,妈妈这次再叫是小狗」

    我摇摇头。

    我双手互抓了胳膊上的肌肉,实在太瘦弱了,抱起妈妈转圈圈真的很勉强,若是一不小心摔了妈妈,我会自责死的。

    妈妈当然也清楚,我长年吃不饱饭,以致于如今瘦弱不堪。

    其实妈妈也很纠结,很不放心,凭我的孱弱体质,把我放出去后,够呛能熬得住耕田的劳苦。

    再说,我一到冬天就容易生病,到时没妈妈在身边看顾,死了也没人知道。

    所以,当我哭着喊「不要离开妈妈」

    时,妈妈就后悔了,不该求弟弟放我出去做佃农。

    妈妈心想,不放就不放吧,留着儿子在家里做奴才,总好过在外面提心吊胆。

    这一想通,妈妈心中顿时轻松了不少。

    妈妈眼珠子一转,突然站起来,抱起了我,想要抱着我转圈圈,却早已使尽了劲,涨红了脸,完全转不动。

    我连忙撇开了妈妈的藕臂,不让她抱。

    妈妈很是尴尬,眼珠子乱飘,很想岔开这一尴尬。

    我瞧着妈妈的神色,不由得笑了起来。

    于是,妈妈也笑了,笑得美美的,尤其是一双杏眼瞪得大大的,一边掐我腰间肉,一边吓唬道:「再笑话妈妈,仔细妈妈不理你哦!」

    我连忙憋住了笑,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

    妈妈得瑟道:「哼,小臭屁孩,还敢笑话妈妈咧,妈妈还治不了你喇」

    我嘀咕道:「妈妈欺负人」

    妈妈噗嗤一笑,却不搭理这一茬,推着我上了床,「好啦,该睡觉啦」

    我乖乖的躺着,静静的看着妈妈给我掖被子。

    然后,妈妈就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把玉手放入我被窝,让我抱着睡。

    我突然问:「妈妈,少爷和嬷嬷那里,我该怎么说?」

    妈妈眨眨眼,说:「妈妈来说,你当作没这事就好啦」

    「哦……」

    我呐呐了一会儿,又说:「对不起,妈妈,您为我着想,求他们放我出去,可我没用,让您失望了」

    妈妈柔声安慰道:「没事呀,妈妈也舍不得宝贝儿离开,留家里也挺好呀」

    我用力点头道:「嗯嗯,我要留在家里,永远陪着妈妈!」

    「嗯呢」

    妈妈甜甜的一笑,笑后却沉吟了起来。

    我好奇道:「妈妈在想什么?」

    妈妈说:「妈妈在想咧,咱们家啥时候买个小丫鬟。

    嬷嬷挺老的喇,很快就干不动了,到时候肯定要新买一个小丫鬟回来……」

    「妈妈是在想,小丫鬟可能会配给我结婚吗?」

    「对呀」

    我说:「不可能的,咱们家女孩子这么金贵,少爷肯定会收了做通房的」

    妈妈笑道:「傻孩子,咱们可以买个丑丑的嘛,少爷不感兴趣,那不就是你的了嘛」

    我若有所思道:「丑丑的啊……」

    妈妈拧了拧我鼻子,板着脸说:「儿子,你不许嫌人家丑,要和人家恩恩爱爱的」

    我笑道:「这事十划还没一撇呢,我们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妈妈一愕,也不由笑了起来。

    我说:「妈妈对我真好」

    妈妈「呸」

    了声,掐了我嘴皮子,嗔道:「真是个傻孩子,妈妈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去?」

    我在心下暗暗酸道:「还能对您的小丈夫好」

    妈妈眼神突然坚定了起来,说:「儿子,不管怎样,妈妈都一定给你讨个媳妇,把日子过好」

    「哦」

    我是无所谓的,只要能留在妈妈身边,媳妇什么的一点不重要。

    妈妈见我一副没所谓的样子,便奇怪道:「怎么啦?不信妈妈呀?」

    「信啊」

    「那怎么还这个样子,开心点嘛!」

    「儿子只要有妈妈陪着,就足够了」

    「真是傻孩子,你是大男子汉喇,不想和女孩子睡觉呀?」

    「……」

    我呐呐的不说话。

    若果将来果真有幸讨得个媳妇,恐怕妈妈就不会每晚来我屋陪我了吧,更不会给我吃桂花汤了吧。

    若真如此,我宁愿不要媳妇了。

    此时,妈妈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一声「噗嗤」

    的笑,调侃

    我道:「前些天,杨家那个宋嬷嬷,说要给宝贝儿打手铳,宝贝儿不是色巴巴的吗。

    妈妈可是记得很清楚哦,当时妈妈的宝贝儿都快要流出口水来了」我脸登时红了,慌忙拉上被子,蒙住了脑袋。

    那个事其实没啥,但从妈妈口中说出,我就深感羞耻了。

    「小色鬼,跟妈妈还害羞呢」妈妈的调笑声,从被窝外面传来。

    然后,安静了一会儿。

    再然后,妈妈的柔荑,突然摸入我被窝中,摸上我裤裆,摸到了我裆内的小肉条。

    这一摸,让我瞬间一激灵,浑身血液向下身灌去。

    我吓了一跳,慌忙扭动身体,撇开了妈妈的玉手。

    「妈妈干嘛啊?」我翻开蒙头的被子,看向妈妈,却只见妈妈满脸笑盈盈的,笑得促狭而狡猾,像个捉弄人的狐狸精。

    妈妈嘻声道:「小气鬼,妈妈生你养你呢,还不能碰你喇?」「我……」我脸上红红的,心里怪怪的,明明很想让妈妈碰,却怯得紧要。

    「不许动!」妈妈这句话虽然说得严厉,但脸上盈盈然的笑意,却显得非常温柔。

    然后,妈妈的玉手,再次摸到了我裤裆。

    但这次,不只摸裤裆了,还摸入了裤裆之内。

    我裆内那根小肉条,一被妈妈的玉手触及,就瞬间充血了,变硬了,发烫了。

    不只裆下发烫,我脸上也烫,好像发烧似的,感觉就快要滴出血来。

    我明知道这事是不对的,但我舍不得动一下,生怕一动,妈妈的玉手就收回去了。

    我偷眼瞧了瞧妈妈,却见妈妈竟也是俏脸红润的。

    我再不敢瞧妈妈一眼,生怕妈妈会害羞得收回手。

    「蒙住脑袋」妈妈轻声说道,音色中满是羞意。

    我连忙拉上被子,蒙住了头。

    于是,在两两不见,双双安静之中,妈妈的一对玉手,牵着我的那根肉棍,翩翩起舞。

    那巨大的前所末有的兴奋感,充塞了我,让我心无杂念,满心只有裆下处,与妈妈的纤手相伴跳舞的快感。

    只过得片刻,我痛快的射了。

    在「噗噗噗噗」的连射中,除了巨大的快感之外,我还感到一丝丝抽痛,这让我有种怪异的错觉,觉得连蛋蛋都射了出去。

    我不禁觉

    得,我真是枉打了好几年的飞机。

    只有在妈妈的手中,才算是真正的打飞机。

    妈妈的纤手,从我裆内退出去了。

    我悄悄翻开被子,漏出一个眼睛,偷看妈妈。

    只见妈妈正在把手放在鼻下,嗅黏在其上的脏液的味道。

    妈妈察觉到我的窥视,慌得立即把手放下,「咳」了一声。

    我连忙再次蒙实了脑袋。

    过了一会,当我再翻开被子看时,妈妈已经走到洗手盆那边,清洗着双手,伴随着「哗哗」的水声。

    妈妈洗完后,一边甩手上的水,一边回头对我说:「看什么呀?还不起来换裤子?」「哦」我乖乖爬了起来,去找干净裤子换上。

    妈妈虽然是很镇定的样子,但肯定是装的,毕竟连声音都变了,变得僵僵的,毫无平时温声柔语的样子。

    我心中暗笑,此时的妈妈是个害羞的小女孩儿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