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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子的悲哀】(12)

    2022年7月19日梁启斌拉着我走到堂屋西侧的茅房。

    茅房里,并不脏,味道也比较轻,因为我和黑仔每天都至少打理过一次。

    「盖子哥,我想这样,你把鸡鸡给我耍耍,我把我媳妇穿过的亵裤给你耍,成么?」梁启斌笑眯眯的提议道。

    我不禁听懵逼了,这是什么骚主意啊。

    他媳妇长得好看,细皮嫩肉,打扮精致,穿着又贵气,整一个千金小姐的模样,包裹过她妙处的小裤裤,我当然是向往的。

    见着我心动不已的样子,梁启斌便一手摸上了我的裤裆。

    我吓得一激灵,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梁启斌笑眯眯的逼了上来,手仍是摸向我裤裆,「莫紧张嘛,我就是摸一摸,很温柔的」我捂住裤裆,一字一眼的说:「你媳妇的亵裤,一定要给我啊」他笑道:「当然的,放心」我有点奇怪的微妙感,这个比我还小了四五岁的、打扮精致的、身上香香的小男生,明明该像个女孩子一般的羞怯,此时却像个没脸没皮的老色棍。

    可我明明不是娇俏的女孩子啊。

    真不知他是怎么长成这个样子的,矛盾啊。

    他拨开我捂裆的手,扒了我的裤子,用手掂着我的鸡鸡,一眨不眨的盯着看。

    又轻轻的撸了撸。

    被如此玩弄,我当然是有反应的,小鸡鸡噌噌噌的长大了。

    我甚觉害羞,扭拧着双腿,忸怩道:「斌少,你别这样弄好么?」他抬头瞧我,却一脸妒忌的说:「盖子哥,你鸡鸡真漂亮,小毛毛像是汗毛似的,我的要是有你的这么嫩,我宁愿折二十年寿」我不由笑道:「这话说的太夸张了吧」他没搭这一茬,又低着头瞧我鸡鸡,一边撸,一边说:「就是有点脏。

    盖子哥,你要每天都洗澡才行呀」「我哪用得起那么多热水,我们家只有两位主子才可以每天洗澡的」「那、就算不洗澡,至少也要把鸡鸡洗一下嘛。

    这么漂亮的鸡鸡,却脏兮兮的,多可惜啊」我也瞧见了,包皮撸开后,那道沟沟里藏了不少白色的垢,臭臭的。

    我心暗想,今后一定要每天洗鸡鸡,不然下次妈妈给我打飞机时,会污了妈妈的玉手。

    之后,梁启斌牵着我的鸡鸡,把我牵到洗手盆旁边,又从身上掏出一条小手帕,沾上水,仔细的给我清洗鸡鸡。

    洗着时,又问我水凉不凉。

    凉是凉,但我又不娇气,哪会在乎这个。

    看着他如此细心的伺候着我的鸡鸡,倒叫我有点不好意思,便想从他手上拿过小手帕,说:「斌少,让我自己来吧」「别动」他拍开了我的手。

    他弯着身,低着头,仍自仔仔细细的给我擦洗着鸡鸡。

    从我的角度看去,看不见他的脸,只见他身线柔美,还有他身上的阵阵幽香,真的很像个女孩子,正在给我弄鸡吧的女孩子。

    这一错觉,让我心中滋长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以致于我那鸡鸡都一颤一颤的,马眼处还流出了两滴透明的不知名液体。

    他抬头对我一笑,笑得怪怪的。

    我羞红了脸,不敢吱一声。

    好一会,他才满意道:「好啦,干净喇」我礼貌道:「谢谢」然后,他突然嘟起嘴巴,往我的龟头上亲了一亲,又说:「盖子哥的鸡鸡真是漂亮死了!」我吃了一惊,胯部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暗道他该不会想给我含吧……幸好没有,之后他只是用手握住了我的鸡鸡,一松一紧的握住玩。

    他瞧着我笑道:「盖子哥,你以为我会含呀?」我红着脸,支吾不答话。

    他说:「我是有点想含,只不过你身份太低贱了,我下不了口」这话一听,我心中顿时有点松了一口气的释怀之感。

    的确,他身份比金贵得多,若是他真含了我的鸡鸡,我会很别扭的。

    他又说:「盖子哥,我说得直接,你该不会生我气吧?」我摇头道:「没有。

    你嘴巴是伺候杨老爷的,我这种人,哪配让你含」「那倒也不一定」他嘿嘿一笑,张嘴往自己的手心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握住我的鸡鸡,一边揉,一边把口水都涂抹在其上。

    多了口水的润滑,我鸡鸡顿时被揉得更具快感了,感觉蛋蛋都是胀胀的,想要找个口子喷点什么东西出来。

    「想不想出水呀?」他笑得贼贼的。

    我连连点头。

    「求我呀」他奸笑道。

    「斌少……求你,求求你……」我难为情道。

    他笑眯眯道:「不行,现在我是女孩子,你要叫我斌娘」我不由一愕,这是什么鬼……不管了,先爽了再说。

    我哀求道:「斌娘,求求你,快让我出水吧」他满意的嘻嘻一笑,手下发力,一手紧握着我鸡鸡,前前后后的撸,另一手则揉抚我的阴囊。

    如此过得片刻,我下身一抽,像是抽筋似的,鸡鸡抽得更多,噗噗的射了。

    他非常熟悉这个,早已有了准备,用小手帕包住了龟头,不致脏液射得到处都是。

    我感觉双腿有点软,举起双手,拄在墙上。

    他很细心的撸压着我的鸡鸡,把残余脏液都挤了出来,然后才拿起湿淋淋的小手帕,左右看看,最终扔到了粪桶里。

    那方手帕挺精致的,就这样丢了,我在心里暗骂他一声败家,洗洗就好了嘛。

    「舒服吧?」他问道。

    我点点头,又说:「谢谢你,斌……娘」「别瞎叫」他噗的一笑,对我抛了白眼,很有妩媚的味道。

    「……」我眨了眨眼,差点错以为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孩子。

    他又捏住了我的鸡鸡,脸凑近我耳朵边,吐气如兰道:「给你打手铳时,才可以叫我斌娘哦」我耳朵发痒,连忙摆开了脑袋,离他嘴巴远点。

    我呐呐的问道:「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他笑道:「都喜欢。

    尤其喜欢盖子哥的嫩鸡鸡」我无语了一会,才说:「你这是花心吗?」他哈哈大笑道:「当然不是,你这鸡鸡再漂亮也只是个玩具。

    我分得很清的。

    我心里喜欢的女孩子,只有我妈妈」「哦……那你媳妇呢?你不喜欢她吗?」「她嘛,也是玩具,不过因为是我妈给我的,所以更珍贵一点」「那你们家杨老爷呢?」「老爷嘛,是男的喇,不算花心」说着时,他侧过了身,扒开裤裆,掏出了鸡鸡,对着粪坑撒尿。

    那粪坑不是只有一个土坑,而是在坑中放置着一个大口木桶,用来盛载粪溺。

    我和黑仔,每天都必须把那木桶提出来,搬到宅外倒掉粪溺,然后清洗干净,再搬回来这儿,放回坑中。

    所以,我们家的茅房,是比较干净的,味道也不重。

    普通人家的茅房,就绝没这么讲究了,那可是经年不清一次,那粪坑中的陈年老屎,让人作呕,每一次如厕,都是折磨,如厕完出去,还熏得一身臭气。

    但就算这样,娇生惯养的梁启斌还是一边撒着尿,一边吐槽道:「你们家的茅房打扫得不勤啊」我有点尴尬,试图掩饰道:「这茅房一天一扫……这茅房是下人用的,主子们都在屋里用恭桶」其实只有妈妈每次都在屋里使用恭桶。

    弟弟白天也在此如厕,晚上才在屋里用恭桶。

    梁启斌并不在意这个,他尿完后,一边抖着鸡鸡,一边说:「盖子哥,你给我含一含鸡鸡呗」「蛤……」

    我愕然。

    他嘻嘻笑道:「我在家里尿尿,尿完都让下人给吮干净的」我连连摇头道:「不,这事我可不做」他贼笑道:「那这样吧,你给我含一下,我就让你舔我媳妇下面」「蛤?你说啥?」我不禁挖了挖耳朵,还以为听错了。

    「我说,你含了我鸡鸡,我就让你舔我媳妇的小穴」他笑得很贼,彷佛胸有成竹一样。

    他胸有成竹是对的,因为我真的心动极了。

    我长这么大了,几乎每天都喝着出自妈妈妙处的尿汤,却从末真正见识过女孩子的妙处,这个心瘾,真是痒死我了。

    若是真能舔一舔他媳妇的妙处,那岂不美死我。

    不过,这个事美是美了,但末免太恶劣了点。

    我心内有点发怂,若然被人知道,就算不把我沉河,怕是也得打折一条腿吧。

    梁启斌见我神色迟疑不定,便鄙视道:「喂,盖子哥,你该不会是不敢舔吧?」我心道,我怂是怂,但这事鼓一鼓胆气,还是敢做的。

    不过,他为何这么不在乎媳妇呢,让外人舔媳妇下面,为何这般积极。

    于是,我便问:「让我这样一个外人,还是个男的,去舔她下面,会不会很糟践她啊?」梁启斌撇了撇嘴,道:「糟践个屁,你又不是第一个」「呃……」我无语,他媳妇该不是个小淫妇吧。

    「倒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伺候她的下人,给她舔下面」「那个下人是男的?」「嗯,小男孩,才十岁吧,但口舌工夫挺麻利的,我也常让他吮鸡鸡」「呃……他该不是你的宠?吧?」「呸呸,你想哪儿去了,我是喜欢做老爷的宠?没错,但我可不喜欢弄别人的屁股」我犹豫道:「那小男孩是伺候她的下人,她才不怕羞吧,可我又不是,况且我都20岁了,不一样的」梁启斌笑了起来,笑得甚像是戏弄的样子,说:「我会和她说,你是个天阉,小鸡鸡从来没硬过。

    这样就没问题喇」我无语得直想翻白眼,这骚主意他是咋想出来的啊。

    梁启斌又说:「哎呀

    ,就这样说吧,我是她夫君,夫为妻纲,她肯定听我的。

    再说,这只是蹭蹭,又不是通奸,她有什么好反对的」

    「这种事有这么简单?」

    我犹自犹疑着。

    梁启斌信誓旦旦道:「就是这么简单啊!」

    我真的很想一口答应下来,但瞧了瞧他胯间的鸡鸡,想象了一下给他吮鸡鸡的画面,总感觉会很恶心,这让我犹疑不定。

    上次,被弟弟逼着吮他鸡吧时,我就干呕得想吐了。

    「来嘛,就含一下」

    梁启斌笑嘻嘻的靠近我,手扶着鸡鸡,蹭在我衣服上。

    我下意识的向后缩,犹豫道:「就含一下?」

    他笑眯眯道:「对啊,就含一下,不射你嘴里」

    我咬着牙,又向后缩了一步。

    他又逼近一步,仍自用鸡鸡蹭我衣服,奸笑着诱惑道:「只是含一下,就可以舔我媳妇的小穴哦。

    盖子哥,我这鸡鸡常常捣进我媳妇的小穴里,肯定带有她的味道,你不是很喜欢我媳妇吗,来嘛,就尝一下嘛」

    这话听得我怔了一怔,对啊,他常常睡他媳妇,他鸡鸡肯定带有他媳妇的神秘味道。

    于是,我被说服了,狠下心道:「好吧,我含」

    梁启斌却是一愕,想不到我这就答应了,哈哈笑说:「我还想拿你们家柳嬷嬷吓唬你呢,就说你不听我话,让她抽你,没想到用不着了,哈哈」

    我无语得翻了白眼,又赶紧道:「不能捅进我喉咙」

    他一边朝我抖着鸡鸡,一边笑眯眯道:「放心啦,我会很温柔的。

    来呀,给我吮呀」

    我赶紧又强调一次:「你媳妇的小穴,一定要给我兑现!」

    「放心啦,一定让你舔到,我说话算话」

    我咬着牙,蹲下身去。

    他迫不及待的,扶着鸡鸡,用龟头蹭我嘴唇,「快张嘴呀」

    他的鸡鸡很是干净,连阴毛都打理得井井有条的,但我仍是嗅到了一阵轻微的尿臊味。

    我常喝妈妈的尿汤,这股尿臊味,对我来说,倒没什么。

    我把心一横,闭了眼,张了嘴。

    然后,我就感觉到了,就好像一个个头特别小的剥壳鸡蛋,塞入了我的口中……他扶着鸡鸡,在我口中左右挑拨,却没往我喉咙深处捅进去。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只是含着龟头的话,口感并不恶心,能接受得过来。

    他说:「盖子哥,你舌头动一下嘛」

    我依言卷了卷舌头,围着他塞在我口中的龟头舔了舔。

    他却笑道:「盖子哥,你这口舌工夫不行呀。

    到时舔我媳妇下面时,她肯定得笑话你舌头太蠢了」

    我不禁睁开了眼,有心问他一句,到时该怎么舔他媳妇,但发不出声,只「呜」

    的一下,因为我口中含着个小鸡蛋似的龟头。

    这瞬间,我脸唰唰的热了起来。

    瞧着他笑眯眯的、居高临下的、正在用鸡吧耍我嘴巴,我心中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屈辱感,就如当日被逼吮弟弟的鸡吧时那样。

    我赶紧吐出了他的龟头,抬手抹着嘴,说:「说好的就含一下,含够了吧」

    他愕了一愕,脸上略有不满,不过倒也没再逼我,说:「行吧。

    有手帕吗,给我擦擦」

    我哪有那种东西,便撸长了袖子,给他擦了擦粘满龟头的口水。

    我擦着时,他却略带遗憾的说:「盖子哥,如果你是我们杨家的人,我一定把你要过来伺候我。

    我会很疼你,不让你干粗活,让你轻轻松松的」

    我心中莫名的生了暖意,抬头对他说:「谢谢你,斌少」

    他却用手捏着我嘴唇,嘿嘿笑道:「不过呢,你这张笨嘴,一定要先练好工夫咯」

    我哭笑不得,回道:「吮鸡鸡,我真的做不来,感觉很怪」

    他鄙视道:「你呀,真矫情,伺候人哪有做得做不来一说」

    我一愕,心中不禁赞同,也就是他,若换了弟弟,莫说吮鸡鸡,就是吮到射精,再吞了精液,我都绝不敢有其它想法,只能乖乖听话而已。

    待我擦好后,梁启斌自行穿上了裤子,又说:「做不来就往死里揍,棍棒下面哪有做不来的。

    我还没要你给我舔腚眼咧。

    伺候我的下人,个个都必须是舔腚眼的高手」

    我不禁有点恶寒,舔舐那拉屎的腚眼,也太恶心了吧。

    见着我这脸色,他就掐了我的脸皮,嗔道:「你这什么表情,还嫌弃不成?」

    我捂住被掐过的脸,嘀咕道:「腚眼多脏啊」

    他鄙视道:「呸,你才脏呢!我腚眼是伺候我家老爷的,比你嘴巴金贵多了!」

    我想想也觉得对,他的腚眼,是用来侍奉杨老爷的玉茎的,金贵程度等同于宝姨奶奶的玉穴,都是我这种人所遥不可及的名器。

    这一刻,我总算恍然了过来,眼前这个梁启斌,起码算是半个女贵人,只是他平时待我太友好了,才让我产生了错觉,错以为可以和他平起平坐。

    于是,我便道歉说:「对不起、斌少,我错了,你腚眼一点都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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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他一乐,嘻嘻笑道:「那让你亲一下吧,你肯亲,我就原谅你」「好吧」我答应了。

    于是,他便转过了身,背对着我,又扒下了裤子,朝我噘起了屁股。

    我打眼瞧去,那腚眼处,小片小片的嫩肉皱褶繁多,像朵菊花,暗红色的菊花,色泽比周边暗沉了一些,却不难看,反而蛮好看的。

    不过,就算这腚眼再好看,就算是伺候杨老爷的金贵名器,但毕竟也是拉屎的洞洞,我心内不禁冒出了一阵犹疑。

    「还不亲?磨蹭啥呀?」梁启斌催促道。

    我心内挣扎片刻,一咬牙,终于凑了上去。

    可凑近时,不仅没有意料之中的屎臭味,反而嗅到了一丝丝幽香。

    这丝丝缕缕的幽香,不同于他身上散发的香水味,而是另一种更好闻的香气。

    我不禁问道:「斌少,你腚眼的味咋这么好闻?」他有点不耐烦的说:「哎呀,你快亲喇,等下再告诉你」「哦」我咬咬牙,亲了上去,两片唇无缝接触了他腚眼处的菊花状皱褶。

    感觉就像是亲一块肉而已,并无恶心之感。

    亲完后,梁启斌直起身来,一边拉上了裤子,一边解释说,他的腚眼,每次拉完屎后,或每次侍奉杨老爷之前,都必须由专人清理和养护。

    不仅确保腚眼内外不会残留有粪便,还要弄得香香的。

    而且,用的香膏是进口洋货,价格可贵了。

    那香膏可不是大路货,即使在西洋,也仅有少数贵族太太用得起而已。

    不仅气味好闻,还有护肤的功效。

    我暗暗吃惊,难怪他腚眼的味道那么好闻,色泽也好看,原来如此。

    也是,杨老爷可是十里八乡最富贵的大贵人,他所享用的东西,自然是精益求精的好。

    梁启斌笑眯眯道:「现在知道我腚眼有多金贵了吧?」我点点头,赞同说:「嗯,知道了,你腚眼是比我嘴巴金贵多了」他得意道:「要不是把你当朋友,我才不会给你亲腚眼咧」「谢……谢……」我心里怪怪的,亲腚眼是好事么…………宝姨奶奶和梁启斌离开后。

    我立即又劳碌了起来。

    永远都有做不完的工夫。

    但其实我们家就这么大,工夫就这么

    多,我和黑仔两个人,分工合作,花不了一整天的时间。

    但柳嬷嬷就是见不得我们闲着,没事也要找事做,就算拿块抹布做做样子也好,否则难免一顿训,若是遇上她心情不佳,抄藤条抽一顿也是有可能的。

    唯有天色黑下来了,我们才可以闲下来。

    晚饭之后,我和黑仔都呆在堂屋东侧的小厨房,一边烧着热水,一边等着两位主子行完房。

    因为每个深夜,妈妈都会去我屋里,撒尿给我喝,所以为免我嫌弃她身子脏,就习惯了每次房事之后,都洗个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

    我是麻木了,也是认命了,如今就算明知道妈妈正在近在咫尺的堂屋里,正在弟弟的胯下婉转承欢,我都不愿多想了。

    酸涩固然是有的,但远没有当初那般难受了。

    梁启斌跟我说过,每位贵妇太太,不管年纪多大,都藏着喜欢俊俏小伙的心思。

    就如同每位老少爷们,就算白发苍苍了,有条件的都会收纳美少女到房中一样。

    这一点,我是赞同的。

    梁启斌还说,在这一点上,我妈妈比宝姨奶奶幸运。

    宝姨奶奶的夫君杨老爷,是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了。

    而我妈妈的夫君陈少爷,却是个十四五岁的小男生。

    梁启斌就很有点替宝姨奶奶不甘,妒忌我妈妈好运。

    他这一番话,点醒了我。

    的确,弟弟很年少,相貌也不丑,想必妈妈对他是有点喜欢。

    妈妈身为女人,而且年纪也不轻了,仍能得个如此嫩的小男生做丈夫,确实是一件幸事。

    从前我从末试过,从妈妈的角度,去看待妈妈委身于弟弟这件事。

    只顾着从我自己的感受出发,伤心自己的伤心,难过自己的难过。

    这种伤心、难过,都只是源于我的自私而已。

    经梁启斌的点拨,我总算晓得,妈妈也有她自己的心思和心情,妈妈疼爱我的心思,是真的,喜欢弟弟的心情,也是真的。

    两者并不矛盾。

    但晓得归晓得,若然可以挽回的话,我却宁愿回到从前。

    因为我太自私了。

    我也很讨厌自己如此自私,不懂得为妈妈的幸福着想。

    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烂心思。

    梁启斌就比我通透得多了,他曾经开玩笑似的说过,若是将来杨老爷死了,他就偷偷往宝姨奶奶房里塞俊俏小生,让宝姨奶奶晚晚都乐呵乐呵的。

    我很是敬佩他一心一意为宝姨奶奶着想的心思,换了是我,我怕是做不到的。

    唉,我太自私了。

    「盖哥,你在想啥?」黑仔

    把手扬在我眼前。

    我回了神,问道:「咋啦?」黑仔腼腆道:「我很多天没给少奶奶做肉凳子了……」我心中好笑,这黑仔真是太淳朴了,脑子里从没其它下流的想法,有的也只是做妈妈臀下的肉凳子。

    而妈妈却是挺腹黑的,非要我开口替黑仔说情,她才会坐黑仔一会儿。

    妈妈这样做,是想让黑仔养成依赖我的习惯,乖乖听我话。

    妈妈太疼我了,让我多偷懒,工夫能推给黑仔就推给黑仔。

    不过,我却觉得黑仔太可怜了,忍不下心要黑仔太过吃亏。

    况且,我也害怕被柳嬷嬷发现我时时偷懒,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仍是正常的干活,顶多是干慢点,让黑仔干多点。

    我说:「黑仔,我明天会替你求少奶奶的,让她坐你」黑仔顿时喜形于色,「谢谢盖哥!」……过了一会后。

    柳嬷嬷终于来到小厨房,叫我们为两位主子准备洗澡水。

    于是,我和黑仔就赶紧动起来了。

    先搬浴盆进堂屋的寝室里,然后用木桶提热水进去,灌满浴盆。

    黑仔提凉水,我提热水。

    同是灌进浴盆,调匀水温。

    我们调洗澡水时,都尽量目不斜视,不敢往近在咫尺的拔步床多瞧一眼。

    拔步床是大型床具,四周围以帷幔,隐私性很好——妈妈和弟弟就在里头温存着。

    即使我们在外面使劲瞧,也不可能瞧得见里头的风光。

    但我们仍是目不斜视的。

    我是不忍看,怕心酸。

    黑仔是不敢看,怕被打。

    黑仔初来时,憨憨的,非常好奇那拔步床内的风光,又不懂避嫌,一个劲的往那边瞧,甚至掀开了帷幔去看。

    然后,他就被柳嬷嬷打了。

    打得那一个凄惨啊,要不是念在他是傻子不懂事的份上,柳嬷嬷都恨不得挖掉他双眼了。

    男家奴胆敢偷窥主母和男主人的房事,确实是太大逆不道了。

    那次之后,黑仔再入此间寝室,都打心底发憷,实在是被打怕了。

    我和黑仔调好了洗澡水后,都迫不及待的要退出去。

    却突然听见,那拔步床内,传出「嗷」的一声惨嚎。

    听音色是弟弟无疑。

    而柳嬷嬷听此,却是「噗」的一笑,显然是猜到弟弟为何而嚎。

    柳嬷嬷笑道:「少爷,你就别惹少奶奶喇。

    有别人在,少奶奶会害羞的」弟弟和妈妈是在调情吧……我心中一酸,赶紧三步并作两步,退出屋去。

    黑仔也跟着出来了,他问我:「盖哥你知道吗,刚才少爷在瞎嚎啥?」弟弟和妈妈的房中事,我极不愿意往深了想,便摇头说:「不知道」然后,黑仔就自顾自说:「是不是少奶奶欺负了少爷呀……肯定不是,少奶奶那么好的女孩子,肯定不会欺负人」我心想,如果我也像黑仔这样单纯就好了,想得简单,心就不会难受。

    ……夜深时。

    妈妈如约来了。

    我不会问及她和弟弟之间的闺中密事。

    她也不会提及。

    这是我们俩的默契。

    妈妈坐在凳子上,双腿张开。

    我跪在她腿间,双臂环抱住她的腰肢,脸埋在她胸腹间。

    我喜欢极了这个亲昵的姿势。

    每晚妈妈来时,我都要这样久久的抱住妈妈,迷恋妈妈的香甜气息。

    这总让我有种奇妙的错觉,彷佛世上只剩下我和妈妈一样。

    妈妈温柔的揉弄着我耳朵,过得一会,突然好奇地问:「儿子,今天你和斌少在茅房里呆了那么久,都玩什么喇?」那事有点难以启齿,我难为情道:「妈妈,您别问行么?」见我如此,妈妈却更好奇了,双手捧起我脸,双眼美美的瞪着我,佯作凶道:「小坏蛋,不许和妈妈藏着掖着哦,不老实交代,仔细妈妈也弹你小鸡鸡哦!」「我才不怕让妈妈弹呢」我嘀咕道。

    妈妈弹我鸡鸡,和宝姨奶奶弹梁启斌的如出一撤,都是轻轻柔柔的,压根不会弄疼我。

    妈妈见佯凶不好使,便换了一副委屈样,委屈巴巴道:「哼,小臭屁孩神气喇,嫌弃妈妈喇,藏着小秘密不肯告诉妈妈喇」一听这话,我就立马举手投降了,「我说了,妈妈不许笑话我的」妈妈笑道:「嗯嗯,妈妈一定不笑话乖儿子」于是,我就说了,今天梁启斌给我打了飞机的事。

    至于含他鸡鸡以换取舔他媳妇下面的交易,实在太羞家了,我说不出口。

    妈妈古古怪怪的问:「儿子,是妈妈打得舒服,还是他打得舒服呀?」我朝妈妈眨眨眼,心想妈妈该不会是吃醋了吧,便乐得笑道:「当然是妈妈打的舒服啊!斌少哪能和妈妈比!」妈妈噗嗤一笑道:「斌少长得那么好看,比外面很多女孩子都好看呢,他给你打手铳,乐死你

    了吧、小色胚」「没有、没有,最乐的永远是妈妈给我打的!」我卖力的表忠心。

    妈妈听得开心,便双手捧着我脸,低头亲我嘴唇。

    我把嘴巴张得大大的。

    妈妈莞尔一笑,小香舌探进我口中,同时也把香唾源源不断的渡过我口中。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我这张贱嘴今天才亲吻过梁启斌的腚眼……我连忙离了妈妈的小嘴,心中充满了愧疚。

    就算梁启斌的腚眼,于我而言,是金贵的。

    但对妈妈而言,就绝不是了。

    对妈妈而言,再金贵的腚眼,还是腚眼,是肮脏下流的器官。

    我亲过梁启斌的腚眼,又亲妈妈的小嘴,无疑是沾污了妈妈。

    妈妈错愕道:「怎么啦?」我站了起身,拿起桌上的茶碗,递给妈妈,强笑道:「妈妈,我现在特想喝您的桂花汤」妈妈奇怪道:「傻孩子,妈妈的凤涎香不比桂花汤好吃呀?」「都好吃呀」我嘴上说着,眼睛却紧紧瞧着妈妈的腿间。

    妈妈轻轻掐我嘴皮子,没好气道:「真拿你个小色胚没办法。

    转过身去,不许偷看」「哦」我乖乖转了身。

    妈妈走远了一些,把茶碗放在地上……随后,便是一阵悦耳的小便声起,小便声落。

    我心头也随之起落不定。

    我其实最渴望亲舔妈妈的蜜穴,那处生我养我的圣地。

    只是,妈妈连给我看一眼都不许,又何谈给我舔舐呢。

    这是我心底最大的不甘,弟弟可以肆意糟蹋那处圣地,凭啥我就连看一眼都不允许……因为我和妈妈是亲母子吧……妈妈捋好了下裳,才对我说:「好啦」我暗暗掐了自己大腿,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回身去时,看见妈妈已经把茶碗放到了桌上。

    我走过去,拿起那只茶碗,仰头就喝。

    温温的、臊臊的、咸咸的、苦苦的。

    「傻孩子,别喝这么急喇,仔细呛着」妈妈拿起另一只茶碗,斟了一杯清水,是给我漱口的。

    我喝光了尿汤后,拿起那只盛着清水的茶碗,递给了妈妈,然后我跪在妈妈的脚下,朝她仰着头、张着嘴。

    妈妈自然懂我意思,笑着嗔了一句「就你花样多」,便含了清水,往我嘴里吐。

    我含着妈妈吐过来的水,在口中晃荡,荡了一会,吞了下肚。

    接着,妈妈又含了水,吐给我。

    如是者三轮之后,妈妈便放下了茶碗,说:「好啦,别喝太多喇,不然后半夜还得起来尿尿」妈妈说着,便走到了床边,扬开了被子,让我上床睡觉。

    我低头瞧着妈妈的玉手,细声问道:「妈妈给我打手铳吗?」妈妈噗嗤一笑,纤纤玉指戳我脑门,嗔道:「小色鬼!妈妈给你弹鸡鸡呢!弹得你嗷嗷叫」「哦……」我闷闷道。

    妈妈无奈道:「今天斌少不是帮你出过水了吗,怎么还想这个呀?」「不知道……」我呐呐道。

    初时,我食髓知味,晚晚都要妈妈给我打飞机。

    妈妈也是惯着我,对我有求必应。

    但很快,妈妈就发现,我变得萎靡了,原本瘦弱的身体,居然更消瘦了。

    这原因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我泄身太频繁了。

    我自小挨苦挨饿,长得瘦小,身体还弱,这早就定型了,就算如今每天都能吃饱饭,也难以短期内改善孱弱的体质。

    妈妈心疼不已,后悔不迭,就此给我定了规矩,每五天才会给我打一次飞机,而且严禁我自己打。

    这规矩我倒是很愿意遵守,毕竟自己打的爽感,远远比不上妈妈打的。

    见着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妈妈还是心软了,说:「臭小子,快上床躺好吧,妈妈给你摸鸡鸡就是啦」我心一喜,连忙爬上了床铺躺好,然后眼光光的盯着妈妈看。

    「真是色死喇」妈妈无奈一笑,坐到床边的凳子上,玉手放在我裤裆上,隔着裤子,轻轻的撩动我鸡鸡。

    我想扒下裤子。

    却被妈妈止住了。

    妈妈瞪着美美的杏眼,吓唬道:「不许脱,就这样。

    不然妈妈立马就走,不搭理你个小坏蛋」「哦」我闷闷道。

    妈妈低头亲了我额,柔声道:「好孩子,乖,听话」我默默点头。

    妈妈又说:「你身子骨弱,泄多了真的很不好。

    瞧你瘦的,妈妈都要心疼死了」我说:「妈妈,儿子会听话的,不害您心疼」妈妈欣慰的一笑。

    我突然想起个事,就问:「妈妈,鸡鸡不长毛是不是很少见啊?」妈妈一听,就忍不住笑了,说:「对呀,宝贝儿是少见的小白虎」「是病吗?」「胡说,谁说是病的。

    小白虎都是美男子,就像妈妈的宝贝儿一样,漂亮

    死了」「哦……是真的吗?」「当然真呀!怎么的,小坏蛋还不信妈妈呀?」妈妈瞪起了美美的杏子眼。

    我连忙说:「不是啊,我最信妈妈了!」妈妈噗嗤一笑,揉着我头发,宠溺道:「妈妈最疼乖孩子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