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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子的悲哀】(15)

    2022年8月24日第15章今年又是个灾年,邻近乡里的收成,都只有去年的一半。

    虽然如此,但大家都以为,苦一苦,熬过冬天,来年开春就会好了。

    但大家都忽略了更远的地方。

    我们这儿能有一半收成,并不代表其他地方也有。

    我们所不知道的是,邻省的田地,几乎颗粒无收。

    于是,邻省的农民们都逃荒了,四处流窜。

    有几股特别彪悍的流民,流窜至我们乡里。

    他们打家劫舍,专挑深院大宅下手,因为大宅里通常都有储存丰富的粮仓。

    这几天里,大家都惶惶不可终日。

    连我和梁启斌,都被派发了简易的武器。

    我害怕极了,拿武器都拿不稳,更别说和饿狼似的流民拼杀。

    幸运的是,杨家拥有两支洋枪,把盯上我们的流民射杀了十几个后,总算成功守住了宅院。

    雨过天晴后,邻近十里八乡的大户,有半数被除了名。

    宝姨奶奶告诉我,陈家四合院被烧成了白地。

    陈少爷即弟弟被打断了腿。

    柳嬷嬷气急攻心,吐血而死。

    妈妈和黑仔不知所踪。

    我脑子里「嗡」的一下,变成了空白一片。

    久久才回神,却已是泪流满面。

    我哭喊道:「我要去找妈妈,我要去找妈妈……」我不顾一切,拿起一柄柴刀,就往院外冲去。

    宝姨奶奶让人拦住我,又绑了我,把我丢回东厢房里冷静。

    梁启斌和少奶奶都陪着我,安慰我。

    梁启斌说,宝姨奶奶比我还急,早就哀求杨老爷派人去寻妈妈了。

    我哭得昏天黑地,什么话都听不进耳里。

    少奶奶心疼我,就上了床,掀开了裙摆,骑坐在我的脸上,柔声对我说:「盖子哥,赏你吃小穴吧,乖乖的,不哭蛤」我舔吃着她的玉穴,不停地舔,不停地吃着穴中流出的蜜液。

    这骚中带甘的小味儿,彷佛是神效的镇定剂,让我身心麻木,无暇去想妈妈的安危了。

    ……妈妈是被流民掳走了。

    当时,一群流民破开了陈家的宅门,冲了进去打砸抢。

    家里四人都害怕极了,躲在堂屋里,簌簌发抖。

    流民们抢完了粮仓,又闯入厢房、堂屋,抢掠值钱之物。

    柳嬷嬷气不过,跳起来大骂,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弟弟抱着个匣子,内里装着田契、金玉首饰等。

    流民们猜到匣子里有好东西,就盯上了。

    弟弟拼死护住,被几个流民一哄而上,把他揍得折了一条腿。

    妈妈长得貌美如花,被流民首领看中,要掳回去做压寨夫人。

    黑仔急得掉眼泪,跪在地上磕头,乞求流民首领,放过妈妈。

    流民首领看他憨憨的,估计是个可怜人,就让他加入团伙,以后继续伺候妈妈。

    眼见着家里被搬空,少爷被打断了腿,少奶奶和黑仔又都被掳走,柳嬷嬷一时气急攻心,吐血了。

    没想到的是,这伙流民离开后不久,又来了一伙流民。

    新来的流民可没有上一伙的手软,他们冲进来后,看见院子里早已被搬空,只剩下一个老仆妇和一个断了腿的小少爷,就恼羞成怒了,直接一把火烧了整座四合院。

    柳嬷嬷见此,又气得吐了两升血,就此一命呜呼了。

    弟弟艰难爬到水井边,跳了进去,呆到天明,有邻人来查看时,发现了井中的他,才总算是捡回一条命。

    然后,他就让人送到了杨家大宅。

    宝姨奶奶得知消息,急得团团转,陈家再惨,她也不在乎,她在乎的唯有妈妈。

    她立即找到了杨老爷,求他派人去救妈妈,又以妈妈的天姿国色相诱,救回妈妈后,大可以收纳在房里,她很乐意和妈妈以姊妹相称,一起伺候杨老爷。

    杨老爷早就对妈妈有想法了,只是之前碍于名声,不肯出手而已。

    而如今是千载难逢的绝好机会,当然心动了,于是立即就派了人去镇上邀请保安大队队长,一起去追剿贼匪。

    保安队队长对流民团伙有所了解,都是乌合之众,且无热武器,就应了杨老爷的请求,带队剿匪。

    接下来几天内,他们一口气追杀了几伙流民,可终究没找到掳走妈妈的那一伙流民。

    最终无奈撤回来了。

    ……得知没能寻回妈妈,我心都碎了,终日以泪洗脸。

    幸得少奶奶时时以小穴喂我,吊着我的心志,否则我真会一死了之。

    宝姨奶奶也是愁肠百结,最好的闺蜜骤然消失,这让她消沉了许久。

    恢复过来后,却是想起了弟弟,要拿他出气。

    弟弟绝非好丈夫,只把妈妈当成是漂亮的金丝雀,当成是床笫间的玩物,有宠爱,但缺乏尊重,并不把妈妈视作妻子一样重视。

    对于妈妈的亲生儿子,竟用作最卑贱的粗使家奴。

    甚至连仆妇柳嬷嬷,都可以随意欺侮妈妈

    。

    宝姨奶奶记得真切,当初买下我时,柳嬷嬷扇了妈妈一巴掌,而弟弟居然不闻不问。

    这些事,原本都只是陈家的私事,宝姨奶奶纵然看不惯,也没法指指点点。

    还有最让宝姨奶奶气愤的是,弟弟不肯放妈妈改嫁。

    若早放了,哪有如今的祸事。

    宝姨奶奶一想到这个,就郁闷得想吐血。

    如今,陈家家破人亡了,弟弟落入杨家苟活,这就让宝姨奶奶有了发泄郁气的好去处。

    弟弟已非昔日金贵的陈家少爷。

    如今陈家已经烧成了白地,田契、地契什么的,也丢失了,弟弟也就是个穷鬼。

    尽管那两百亩田,大家都知道是陈家的,但没有田契在手,乡公所、镇公所的人绝对会黑吃黑。

    原本,杨老爷念着杨陈两家祖上的香火情,打算收留弟弟,让弟弟到米铺里帮忙算账,因为弟弟识字,也会算数。

    这绝对是个好差事。

    但宝姨奶奶不愿让弟弟好过,就吹起了枕边风,要把弟弟弄成贱奴才。

    说到底,祖上的香火情早就淡得飘淼了,哪比得上枕边人的香风。

    于是,杨老爷就给了弟弟两条路,一是签下卖身契,做个粗使家奴,因为杨家不养闲人。

    二是滚出杨家。

    这两条路,无疑是一死一生。

    如今外面兵荒马乱,天灾人祸,出了杨家,九成是个死。

    弟弟无奈之下,只好签了卖身契,成了外宅的下等家奴。

    从小娇生惯养的弟弟,第一天做家奴就几乎崩溃了。

    因为活多食少。

    早饭和晚饭,都是内宅里的主子们、嬷嬷们、丫鬟们、童奴们吃剩的剩菜剩饭,分量小,不足以饱肚。

    午饭好一点,管饱,因为除了剩饭剩菜,还会有足量的蒸红薯。

    只不过,红薯吃多了,难免会觉得难吃。

    至于要干的活儿,那就多不胜数了。

    在外宅迎送访客、进内宅洒扫庭院、做粗重肮脏的工夫,出外放羊、放牛、放马、饲喂家禽等,都是一众下等家奴的日常职事。

    天黑后,方可回到外宅的奴仆房里安歇。

    最^新^地^址:^奴仆房都是逼仄而肮脏,湿气重而无阳光,而且是两个男奴住一屋。

    这种卑贱而劳累的生活,几乎让弟弟心态崩溃。

    而且,他是断过腿的。

    虽然断骨已愈合,不过合不好,瘸了。

    平时走路都步履蹒跚,还要劳碌干活,简直是要命。

    如此过了三天。

    第四天一大早,弟弟突然被宝姨奶奶传唤,让仆妇带进了内宅。

    弟弟心中暗喜,还以为是宝姨奶奶念着往日交情,有意关照他。

    但到了内宅方知道,压根不是那回事,宝姨奶奶只想拿他出气。

    宝姨奶奶不怀好意的盯着弟弟,只觉得横竖都看不顺眼。

    弟弟此时还不明所以,还腆着谄笑,拍马屁道:「姨奶奶,一段时间没见,您越发漂亮喇」宝姨奶奶不听便罢,一听就怒了,一抬脚就踢了他的裤裆。

    弟弟顿时惨嚎一声,捂住了胯,痛得夹起了双腿,佝偻了身体,姿势有如憋住尿的女孩子。

    弟弟忍痛问道:「姨奶奶,您这是干嘛啊?我有冒犯到您吗?」梁启斌因为我的缘故,对弟弟也无好感。

    梁启斌觉得弟弟太刻薄了,居然使唤我这样的漂亮家奴干粗活。

    所以,梁启斌就把嘲讽拉满的说:「华少……哦,不对,你不是少爷了,你是个贱奴才才对。

    我妈漂不漂亮,是你配评价的?你以为你是个啥?还有,你一进来,就盯着我妈看,你配看吗?还懂不懂点规矩?」

    弟弟脸皮抽抽,却不敢反驳,只敢赔笑道:「斌少说的对,以后我会好好学规矩的」家奴,尤其是下等男奴,不许直视太太、小姐的颜容,这是为人奴者都懂的规矩。

    宋嬷嬷走上前来,一巴掌狠狠扇在弟弟的脸上,啐骂道:「真是个蠢材,一点规矩都不懂!跪下!给姨奶奶和表少爷磕头请安!」表少爷是指梁启斌。

    杨家大宅内的规矩是比较严的,婢仆向主子、小辈向长辈磕头请安,早晚各一次。

    而外宅的下等家奴,每次被主子传唤入内宅伺候时,首先要做的,也是磕头请安。

    弟弟心中很不忿,但既已卖身为奴,又岂能不低头呢。

    只得咬牙忍受屈辱,乖乖跪下,朝宝姨奶奶和梁启斌磕了三个头,说:「奴才给姨奶奶、少爷磕头,请两位安」宋嬷嬷又说:「华子,我知道你还没适应新的身份,但这不是你放肆的借口。

    你错了两点,一是没有第一时间跪下请安,二是言语轻佻,冒犯了姨奶奶」接着,宋嬷嬷问宝姨奶奶道:「姨奶奶,该如何惩戒华子,请您示下」宝姨奶奶说:「剁了喂狗」不只弟弟懵了,连宋嬷嬷也听懵了。

    虽说奴才的贱命不值钱,但也没贱到这程

    度的。

    不过,宝姨奶奶其实只是一时气话,并无真个想弄死他。

    否则她也不会求杨老爷,把弟弟弄成家奴。

    她是存了长期折磨弟弟的心思。

    她对弟弟问道:「华子,你知道老娘最恨你什么吗?」

    弟弟回道:「回姨奶奶,奴才不知」

    宝姨奶奶说:「老娘最恨你三点,第一,不重视秀娘,连柳嬷嬷那个贱婢都能欺负秀娘。

    第二,保护不了秀娘,让秀娘被坏人掳走。

    第三,保护不了秀娘,还不肯放秀娘改嫁」

    弟弟心中是无语的,不够重视妈妈,这一点还说得对,但保护不了妈妈,这点就无奈何了,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呢,都被人打断了腿呢,又能咋办。

    不过,宝姨奶奶可不管这些,反正妈妈被掳走,就是要怪到弟弟头上。

    宝姨奶奶又抬了脚,一鞋底蹬在弟弟的脸上,恨恨道:「老娘恨不得弄死你!」

    弟弟被蹬得鼻子一酸,眼泪都流出来了。

    梁启斌哈哈的嘲笑道:「这贱奴蹬一脚都受不了,还哭了」

    弟弟捂着口鼻,不敢解释,只在心道我只是鼻子发酸,才带出了眼泪,不是哭。

    宝姨奶奶嫌恶道:「滚出去才哭!」

    这似乎是饶了他的意思。

    弟弟心中一松,立即告退而出,回外宅去了。

    弟弟原以为,宝姨奶奶只是拿他发一遭晦气,发完就没事了。

    但这是完全想错了,宝姨奶奶对妈妈的用情,是情同姐妹的,妹妹被掳走,姐姐岂能善罢甘休。

    若是能救回妈妈,那什么都好说,但救不回,宝姨奶奶心中郁积的郁气,就只能拿他发泄了。

    到了次日,宝姨奶奶又派仆妇传唤了弟弟。

    弟弟心知不妙,怕得要死,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进了内宅。

    不过,这次却没让他进宝姨奶奶的堂屋。

    宋嬷嬷早已站在屋外等他,见他来了,便吩咐他把裤子脱了。

    弟弟还以为是要被弹鸡鸡,就乖乖扒了裤子。

    弹鸡鸡,虽然挺屈辱的,但也不算太狠。

    但他又想错了,宋嬷嬷将要施展的手段,并非弹鸡鸡,而是踢蛋蛋。

    宝姨奶奶昨天征询过我的意见,问我想怎么折磨弟弟。

    当初在陈家时,弟弟对我耍过的各种折磨,我都记得真切,但说真的,我已经不怎么在意了,除了这一项——妈妈生我养我的圣地,被他的下流鸡鸡糟蹋了长达一年之久。

    我原本都麻木了,但这终究是自我麻痹,如今有了报复的机会,我深藏心底的怨愤,顿时就爆了,所以我就趁机说了,希望阉了他。

    宝姨奶奶有点好笑的问我,我是不是很恨弟弟。

    我点头说非常恨。

    然后,宋嬷嬷却说了个更歹毒的提议,不急着阉,先踢他阴囊,把他的两个卵蛋都踢坏了,再行阉割。

    宋嬷嬷见过卵蛋肿坏的阴囊,肿胀得大如苹果,不仅无法治好,还有性命之虞,唯一的活命方法,就是骟掉。

    宋嬷嬷恨弟弟吗?谈不上恨,她只是忠心,为宝姨奶奶的名声着想。

    无缘无故残虐家奴,总归不好听,绝对会被刁奴暗地里咒骂。

    于是,就此定下来了,每日传召弟弟进来内宅,踢他蛋蛋,直踢到他尿失禁,才放他回去。

    如此日复一日的踢蛋蛋,总会有踢坏之日,到时候就借口治疗,一刀骟了他。

    这是顺理成章的事,踢蛋蛋只是略施小戒,骟蛋蛋却是治病救人,不会害宝姨奶奶得个残虐家奴的恶名。

    弟弟噼开双腿,做出扎马的姿势。

    宋嬷嬷一脚上挑,狠狠踢向他胯下的阴囊。

    「嗷……嗷……」

    惨嚎声连连,弟弟痛得站都站不稳,捂住胯部,跪倒在地。

    宋嬷嬷又一脚蹬了他脸,厉声喝道:「站好!不许躲!」

    弟弟只得忍住痛,重新站起来扎马,只不过颤颤巍巍的双腿,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夹起来。

    宋嬷嬷毫不留情,又是一脚狠踢了他阴囊。

    弟弟又是惨嚎着跪倒在地。

    宋嬷嬷认为这样效率太低了,踢一下,就得让他缓一会儿,就暂且放了他回去。

    到得次日,当弟弟再次被传唤进来时,原本空旷的庭院中,却突兀的多了一个「大」

    字形的木架。

    弟弟一见就猜到了,那个木架是用以固定他身体的。

    果不其然,宋嬷嬷吩咐了两个仆妇,把他裤子扒了,然后把他的手脚绑在木架上,固定住。

    弟弟心中凉透了,这种非人的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于是,弟弟在宋嬷嬷的踢蛋蛋折磨下,纵然惨嚎连连,却动也动不得。

    原本,宋嬷嬷是打算踢到他尿失禁,就放了。

    但不知是何原因,他都痛得汗流浃背了,却愣是不尿。

    宋嬷嬷心想,看来不是每个男人都如同盖子那样怂的。

    于是就把他放了,待明日继续踢。

    弟弟回到外宅,揣摩着已经略有肿胀的阴囊,心怕如此下去,迟早要被踢成

    太监。

    若要做太监,还不如死了罢了。

    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趁夜逃了。

    到第二天,宝姨奶奶才获知弟弟逃跑了,登时暴跳如雷,立即派出人手去搜寻。

    所幸弟弟是个瘸子,压根逃不远,很轻易就被抓了回来。

    这一次,暴怒的宝姨奶奶不肯听宋嬷嬷的规劝了,命人直接打断了弟弟的两条腿,让他站也站不起来,莫说逃跑。

    不过,接下来却是有点为难了,一个只能爬行的奴才,啥活儿也干不了,还做个屁的奴才啊。

    不过,这小事也轮不到宝姨奶奶费心。

    宋嬷嬷突发奇想,吩咐下人,在院中的石榴树下,修了一间狗舍,把弟弟拴在其中,当狗养着。

    宝姨奶奶对这个处置办法,甚为满意。

    又跟弟弟明言了,若是将来能够寻回妈妈,就饶了他。

    若是寻不回,就要他做一辈子的人狗。

    落得如此下场的弟弟,说悲惨,当然是悲惨无比。

    但说幸福,似乎也可以,起码他从此无须劳碌干活,而且衣食无忧。

    他终日趴在石榴树下歇着就行了,一日三餐都有仆妇送来剩菜剩饭,还管饱,啥也不用干,啥也不用愁。

    下雨天时,睡觉时,往狗舍里一钻,就能遮风挡雨。

    甚至宋嬷嬷为免他身体太脏,还会吩咐下人,提水去给他洗身。

    若是好运,刚好是丫鬟来给他洗身,那他还可以意婬着射次精。

    他唯一的工作,就是主子们路过时,需要吠两声。

    可以如此说,他只须忘掉人的身份,就是幸福的。

    唯一有点不够理想的,是他必须自行清理排泄物,不可污了庭院。

    他每次排泄,都须事先刨一个坑洞,排在坑里,然后用泥土掩埋。

    而且,是徒手刨的,连个小勺子都没有。

    因为宋嬷嬷觉得,狗岂能使用工具,就不给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他终究是习惯了这种做狗的生活,倒也过得怡然自得。

    宝姨奶奶屋里有一位叫金秋的小丫鬟,尤其喜欢和他玩耍,尤其宠爱他。

    每当一有空,金秋就到石榴树下,陪他玩游戏,牵着他,满院子的熘达。

    听宋嬷嬷说,那位金秋,原是陈家的佃户之女,所以才会如此关照弟弟。

    原本我还觉得,宝姨奶奶最终都没有骟去弟弟的性器,实在太

    便宜他了。

    不过,如今见到他活生生的一条狗样,就什么怨愤都消了,骟不骟都已经没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