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命妇承诺

    事后唐只觉浑身酸软，便将小腿搭在央紧致的腰腹上。见央并不拒绝，反而将她搂得越发紧了，索性玩起了央的头发。央是怎么生得这乌黑亮丽的头发，用了什么东西洗发，肯定不是普通的脂膏……王室的人就是不一样。

    “唐，不日我便要回大邑商复命……吾再问你一遍：你可愿与我同去？”

    栗唐有想过这个问题。约是昨夜一场酣战结束，唐疲惫地起夜，借着月光踏入溪中，略有些羞耻地在腿心扣弄。如此狭窄的甬道连唐的一只手指都容纳不下，不知是怎么吞得下央的硕大。花心也已泛红，轻轻触碰便痛得不行。

    唐一边计算着安全期的日子一边清洗，心中松了一口气，只道现在确实是在安全期里。可是……若真的怀上了孩子该怎么办？

    且不说有没有名分，只因今日决定与央媾和，一半是对这个男人心有爱慕，另一半却是想脱身宗女的身份，并且她明白自己也很难在莘邑混下去。栗唐并没有决心将自己全身心托付给这个灵魂相差叁千年的男人……只是想到去大邑商一睹这个王朝的风貌，便觉得心动不已。

    若是有了孩子，这里的打胎药便是向巫祝求个咒语和诡异的舞蹈了吧……如果能侥幸生下来，也算有个依靠……唐这样安慰自己，同时心里有了谋划。

    她清洗完粘腻之后又弄得一身汗，便细细地洗了全身。回来时见央仍在睡梦中，只是胳膊在胡乱地东，似在摸索些什么。唐复又躺在央的怀中，这睡梦中的人真真停止了动作，双臂一箍，唐无法动弹，便与央一同坠入了睡梦中。

    思及至此，唐抬眼看了看这个似乎紧张地全身绷住的男人，心里乐开了花但是面上不显。她羞涩地笑了笑：“唐愿的。”而后作为难状：“只是宗女……”

    “唐毋用担心，你可知宗女除了侍奉父王，还可作甚？”央含笑看着唐，“以往小王的妇人便是从宗女中选，如今唐若是应了，吾便向父王请封唐作吾的命妇可好？”

    （命妇为正妻，此时仍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度）

    命妇！那可是正妻啊，商王怎么会同意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作王妇，而且还是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儿子的女人呢？

    唐知道在商朝，众人的观念并没有后世封建王朝对女人那般严苛，与人媾和、改嫁都是常识，即使是孤身一人带着孩子也会被人尊敬——这不仅是因为母系氏社会的影响，还因为在这个人口稀缺、平均寿命不足40岁的时代，生育劳动力本身就很伟大。

    因着这观念，唐所求不多，只是一下子许了命妇，着实让她难以消化；更何况小王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她又怎能容忍别人共享她的丈夫，一旦至此，自己便无法抽身而退……

    唐敛裾而跪：“能得小王怜爱，已是唐之幸事；若尊为命妇，恐是唐万万所不能及的。只愿侍奉左右……“

    央有些困惑，但更多的是失落。“罢了……“他长叹一声，拥起面前伏低做小的美丽女子：“我的本意并不是让你不安……你且放心，宗女诸些事宜我会安顿好的……便如你所说，待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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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从骊山归来已然是正午了，众臣见央携一容貌姣好的女子款款前来纷纷惊掉了下巴。只见央有条不紊地吩咐启程事项，却丝毫未提及逃跑的宗女一事。

    有好事者认出了央身侧的女子正是乐师唐，便迫不及待说与家中老小听。成均馆的侍从悄悄议论，不妨被乐师骐听了去，只见他眉心微蹙，匆匆夺门而去。

    这边栗唐归家正与老妇叙旧，却见庭院外有个高大的身影。

    “骐？你怎会到了这里？”

    作者有话说：最近po不太好登...

    下章是虐肉，但不是男女主